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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是想到了她所描述的場景,他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曲隱一看,覺得這個時機剛好,立馬把鈴鐺遞給他,接著說道:「所以,這個鈴鐺給你,你要是有什麼事就晃鈴鐺,我就能聽的到了。」
她這番解釋下來,古墨的臉色終於不再難看了,心底冒出的小火苗也被她的話給茲茲的澆滅了,只留下一股幽幽冒著的青煙。任誰被人當成狗在身上拴個鈴鐺,臉色應該都會不好看吧。
古墨臉上有些不情願的伸手拿過鈴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曲隱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想問:「真的不是把我當狗拴?」
曲隱舉手保證,「這個鈴鐺真的只是為了你更方便,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光禿禿的鈴鐺,曲隱想了一下便爬下床,走到抽屜裡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一簇彩色的繩子,伸手拿過他手心的鈴鐺穿進鈴鐺孔裡,不一會兒,一個類似掛在腰間玉佩般的鈴鐺掛飾便出現在了曲隱手裡。
看到鈴鐺變了樣子,古墨心底的那抹不情不願才慢慢的消失。
曲隱提著鈴鐺上面的繩子晃了兩下,將鈴鐺遞給他,笑著說道:「給,以後你就用它來召喚我吧,就是被當成小狗,那也是聽到鈴鐺聲就跑去的我。」
她的意思是……把她自己當成小狗……
古墨怔怔的接過鈴鐺,緊緊的攥在手心了,嘴唇緊抿了好幾次,心底才平靜一些。
借著屋裡微弱的燭光,看著躺在身側她清秀的側臉,古墨好看的嘴唇抿起一道愉悅的弧度,在心底無聲的喊了一聲,「傻女人」。
古墨將鈴鐺塞在枕頭底下,嘴角的弧度到睡著了還都掛在上面。
這一夜就如同何夫郎說的那樣,熱半夜就該退了。
古墨半夜就覺得熱,像是到了夏天一樣,他伸手去掀身上的被子,心裡頭埋怨起來,怎麼都夏天了爹爹還給他蓋這麼厚的被子。
可是這被子就像是被人用釘子釘在了床上一樣,不管他怎麼掀怎麼蹬都還是牢牢的蓋在他的身上。
怎麼連個被子都跟他過不去……古墨心底憋屈的想咬人,更加拼了命的蹬被子,可效果甚微。
古墨心裡覺得又熱又煩躁,再加上蹬不開被子的憋屈,惹的他終於放棄了掙扎,忍不住的哼唧著哭了出來。
而之前被古墨認為是釘子的,自然是半夜被他亂動驚醒的曲隱。曲隱手腳並用的壓住被子的四角,不讓他蹬開被子。
等他好不容易妥協了,不再蹬的時候卻聽到他哭了。他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微偏著頭,發出微弱的哼唧聲,軟糯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輕輕的響起,帶著七分的委屈,三分的撒嬌。
曲隱這是除了他輕哼之外聽到他發出的第二種聲音,一時不由得晃了神。
就在她晃神的那一瞬間,被她壓制住的人又開始不安分了,手已經掙脫了被子的束縛,露了出來,接近著就想把腳伸出來了。
曲隱立馬回神,用腿隔著被子壓住他的腳,把他的手又給塞進被子裡。「逃出被子」的計劃失敗,他不僅哼唧了,還扁起了嘴,被汗水浸濕的頭髮貼在他的臉上,隨著他的動作跟他的頭一起在枕頭上蹭來蹭去。
「阿淼乖,等出了汗身體就好了,現在不能掀被子,不然藥就白吃了。」曲隱騰出一隻手,擦去他臉上的汗水,輕聲安撫著明顯情緒不好有些煩躁的他。
只是她的安撫作用極小,他還是亂動,直到再次昏昏沉沉的睡著。
看著他偏著頭微張著粉色小嘴睡過去,曲隱才坐起來,伸手擦擦自己額頭上被他硬生生折騰出來的細汗。
三月份的天氣,都還是蓋厚被子的季節,然而,他們兩個人卻一個滿頭滿身大汗,一個額頭鬢角都是細汗,能折騰出這樣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