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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還是我的合法妻子,你也還不是我弟弟。”繁音的槍口指向蒲藍,陰沉著臉,冷颼颼地說:“鬆手。”
蒲藍依然沒動,不知道為什麼死磕。
繁音扭頭朝手下揮手。
我連忙繼續縮,幸好蒲藍很有韌性地按緊了我。當然,這其實沒什麼用,可這讓我安心。
然而這群人並沒有過來抓我,而是把蒲萄按到了地上,布料的撕扯聲傳來,蒲萄臉色煞白,淒厲地尖叫了一聲,隨後便被捂住了嘴。
繁音好整以暇地點了支菸,冷冷地說風涼話:“一個一個來,別弄傷了蒲小姐。”
我能感覺到蒲藍按著我的手在顫抖,失聲叫道:“老公!我們根本就沒做!”
繁音彈著菸灰,充耳不聞。
眼看蒲萄已經被這群人扒光並且掰開了雙腿,我忍不住推開蒲藍,他卻反手捏住我的手腕,一個勁兒地往回拉我。
我叫道:“他要輪姦你姐姐!”
“他會殺你!”
“他是我老公!他想殺我我躲不掉的!”我這麼激動完全是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我眼前,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我失去了自保為先的理智:“那是你姐姐!利益重要還是你姐姐重要啊!”
蒲藍定定地看了我幾秒鐘,慢慢地鬆開了手。
我跑向那群人,推開那個已經解開腰帶的蠢貨,卻被其他人扯住手臂拉到了繁音身邊。
“行了。”繁音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出了門,突然轉身扔了香菸,揚起手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咬牙切齒地瞪著我:“婊子。”
,!
“我?”還要演?
我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會打中也挺意外。他捱了這一下,先是愕然張大雙眼,隨後便鬆開鉗著我胳膊的手,火速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立刻陷入窒息,不消幾秒,眼前就已經一片漆黑。
他突然鬆了手。
我的眼前依舊模糊,只覺得腰被人拖住,半拖著走了一會兒,清醒時已經到了車門口。繁音一把把我塞了進去,自己坐進來,點香菸時手在微微地顫抖。
我坐正身子問:“你憑什麼打我?因為我沒死?”
他沒吭聲。
“說啊!”我徹底控制不住了,幾近咆哮:“我都為你去陪他了!你居然還派羅嫚來殺我滅口!給我留條活路能怎麼樣!我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嗎!”
他猛地看過來:“你怎麼知道她?”
“別演了!”我真是又心寒又生氣:“咱們都已經到這兒了,還演戲給誰看!你真是連一點點人性都沒有了!”
“別吼。”繁音皺起眉頭:“慢慢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好吧,我可能知道他想問什麼:“我跟他做了!做了兩次!剛剛那是騙你的,不想讓你發神經牽連無辜而已!”
啪!
他居然又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捂住劇痛的臉,簡直呆了。
他睖著我,冷冷地問:“冷靜了?”
我被他虐待了那麼多次,沒有一次掉過眼淚。原因我不知道,大概是因為我抗壓能力一向比較強,何況愛我的那個也是他。
可這一刻我突然忍不住了,眼淚突然如開啟的水閘一般傾瀉而出。我只覺得傷心絕望,連憤怒都在頃刻間消失了。
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別急著哭喪,解釋清楚。”
解釋?
不,我什麼都不想解釋,我現在根本就不想說話。
他想殺我就殺吧,死了也好,沒有痛苦,省得煩惱。
繁音沒再問我,轉而掏出電話,撥號後說:“讓羅嫚來見我。”
汽車一路開到繁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