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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不知誰人喊了一句:「國師散靈符啦!大家快去撿啊!」
一時之間,圍觀百姓一鬨而散,在天慈寺內四處流竄,連主持禪房也未能倖免。
守在那禪房外頭的,顯然是柴家的人。
主持禪房外的庭院落了不少金色花瓣,聞訊而來的百姓爭搶著扭打起來。
見百姓蜂擁而至卻不能阻止,既然扮作和尚,就必須有和尚的樣子。
安靜的地方,頓時混亂一片,儘管眾位「高僧」苦口相勸,但收效甚微,終究是讓一條漏網之魚,從視窗翻了進去。
禪房的門緊鎖著,只要金光燦燦的鎖頭依然在那裡,外頭的「高僧」就無多懷疑。
越行鋒的眼光在禪房內巡梭,整間禪房擺設簡陋,其中必有一物是機關。
佛像、書籍、睡榻、木魚、文房四寶……
外頭喧譁不堪,越行鋒在禪房內擺弄物品,僅是一門之隔。
方才檢視完佛像燭臺,屋角睡榻之下忽然傳出齒輪轉動的聲響。
「不會吧?」越行鋒默默看過去,默默看著一個人灰頭土臉地從平移開的洞穴鑽出。
「你?」灰頭土臉的柴石州皺眉拍打一身灰塵,當然,他皺眉的原因不是潔癖,而是空蕩房間之中莫名出現的越行鋒。
「當然是我。我來救……小心!」越行鋒如獵豹一般撲過去,將柴石州摁趴在地。
門外人影恍惚掠過,是兩個扭打正歡的百姓,而非柴家的「高僧」。
柴石州驚異地看他:「除了我爹,應該沒人知道我被囚於此處,你怎麼知道的?」
越行鋒半張著嘴盯著他,忽覺柴石州也挺單純:「你確定只有你爹?咳咳,首先是我老爹告訴我你被關在天慈寺,然後是青青……你爹的口風可真緊。」
難道是父親走漏風聲,有意讓外人前來劫?柴石州只能推測出這個原因。
越行鋒看他一身灰,嘆息道:「早知道你能自己脫身,我就不用這麼麻煩。」
柴石州回想越行鋒說的話,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側目道:「誰是你老爹?」
越行鋒正直道:「昭國公沈恪是我岳父,我當然要尊稱一句」老爹」。其實,你也可以。」
想到沈翌仍深陷險境,柴石州便無心與之說笑,但沈恪肯透露他所在之地,可見沈恪已然認同兩人之間的關係?暫時不作猜度:「出去再說。」
話音剛落,禪房的門即被人推開,果真是在外放心不下的「高僧」。
開門就見兩人伏在地上聊天,「高僧」大驚失色:「快來人啊!公子逃了!」
越行鋒抄起榻旁的木魚擲過去,一擊即中:「太吵了。」
一人剛剛倒下,外頭又衝進數人,越行鋒下意識往禪房外的牆頭看去:「果然有埋伏!」
柴石州拿過倚在牆邊的法杖:「我爹埋伏的人不少,不止是寺內,還有寺外。若我算得不錯,單憑你我二人之力,很難突圍。」
七八人湧入禪房,還夾雜了幾個百姓,禪房本就不寬敞,十多人擁在一道,實在沒法施展,包括越行鋒和柴石州。
那些「高僧」見百姓礙眼,又不敢殺了,生怕祭天死人傳到帝君耳中,只得客客氣氣把幾個百姓給丟出去,留一人擋在門前。
房內寬敞了些,自然而然就得開打,他們對柴石州還有所忌憚,但是對待越行鋒,想也不想就是一記殺招。
越行鋒抽出長劍,將攻來的兩人拍去一邊:「又沒讓你攻出寺廟,攻出這間禪房就行。」
意會到越行鋒已有退避之所,柴石州握緊長杖,無所顧忌地揮向留手的自家人。
越行鋒見他出招如閃電,便閃到一邊,樂得清閒:「嘖嘖嘖,太狠了,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