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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那兩人的表情, 山櫻道:「老k一會兒出來就會過問帳目問題。最好跟我去這邊的場子一趟,看能不能想辦法先把帳平了。」
「可是這邊……」
「其他兄弟們留在這裡就是了。再說還有安鐵和小井守在這裡呢,能出什麼事?
「其實最危險的,無非是接頭交貨的時候。那段時間已經過去,烏鴉是我帶人見的,貨也是我帶人驗的。後面把貨運走,也是我負責,你們需要擔心什麼?」
聽到這話,這兩人到底跟著山櫻走了。
他倆分別開著自己的車,帶著可以保護自己的幾個小弟,跟著一輛吉普緩緩駛出客扎寺。
那輛吉普自然是山櫻的人,兩個人質孟宇和徐雲就在這裡面。
這兩人開的車都是自己開過來的,車上武器配備精良,人又比山櫻的人多,倒是不怕他耍什麼把戲。
三輛車緩速離開之際,山櫻鑽上一輛越野車,親自開車跟上前面三輛車,四輛車陸續繞過那片湛藍的河流,迅速駛離客扎寺。
越野車的副駕駛上,有人覺得有些冷,把身體窩進了風衣裡,更顯得蒼白瘦弱,像是遭了莫大的罪。
此人正是沈亦寒。
搖下車窗,回看了一眼客扎寺的方向,沈亦寒低聲開口:「你覺得……能成功嗎?」
「試試吧。殺老k這種事,本來就需要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隨時可能死於非命。在狹小的銅像裡彎腰呆一夜,再去做這件事,就更難了。非得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不可。比如能在雪地裡埋伏三天三夜不能動一步的特種兵。可我去哪兒找?目前我能利用的人,也只有許辭了。他要是辦不到,其他人更辦不到。」
山櫻淡淡笑著道,「如果他失敗……反正我們沿著這條路,也可以逃掉。無非是跟老k撕破臉而已。他年紀大了。我卻可以來日方長。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明白了。你不親自殺老k,而是選擇找人替你,是為了給自己留後路。看起來,帶走老k親信的事只有你能做。但其實這是一步可進可退的棋。一旦許辭刺殺老k失敗,死的是他、是林景同。你早就逃到了幾百公里外。」
沈亦寒點點頭,再回過頭看他。「只不過,安鐵和井望雲,靠譜嗎?」
「安鐵當然不用擔心,至於井望雲……」山櫻眯起眼,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井望雲的樣子——
三年前,他一副大學生的打扮,來這邊遊玩,某日在賭場越輸越多,最後付不起帳,人被扣了下來。
山櫻見到他的時候,他差點被打死,只剩一口氣在了。
那會兒,管著那片賭場的老金開口道:「山櫻先生,好幾年前,您給過我們一張照片,說如果看到這個叫許辭的人,要把他留下來帶給你。我這一琢磨,突然想起這事兒,覺得這人應該就是那個許辭吧?!
「這許辭是你的仇人還是……咳,所以你要把他帶走嗎?嘿嘿……那他欠的錢,你來付?」
「談不上仇人,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真的接受我的邀請,加入我這邊而已。」
山櫻看向老金,「不過你沒事兒吧?把人揍成這樣了,我怎麼認得出來?」
老金趕緊道:「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一定讓他養好了過去!」
那個時候的井望雲喪失了所有作為人的尊嚴,像一條狗一樣爬到了山櫻跟前,抓著他的褲腿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山櫻低頭瞥向他,當即擺了擺頭,臉色也冷下來。「許辭是個硬骨頭。做不出你這樣的事。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像他。不過……」
端起井望雲的下巴,山櫻仔細瞧了一下他的眼睛。「這雙眼睛倒是挺像的。或許……你有一天你真能派上用場。」
之後山櫻派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