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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知道你是誰有多難?”延珏笑笑,“哪個逃命的像你似的,蠢的連個名字也不知道改。”
“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
“揭穿了又怎麼樣?像現在似的,你和我舒坦麼?”
小猴兒動了動,聲音低所未聞:“延珏,我說了你別笑,我突然想,我腦子要是摔傻了,該有多好。”
延珏收緊他的手,呼吸悠長。他說:“那就當你已經摔傻了。”
“能傻多久呢?”小猴兒說:“我太累了,傻幾天,我阿瑪額娘應該不會怪我吧。”
“……”延珏沒有說話,而是低頭胡亂親了親她的腦袋。
小窗外的星輝灑在此時窩在懷裡的這個嬌小的丫頭身上。
這一刻,他想:如果她能傻一輩子,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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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症犯了,重寫了老多遍了…再不傳我又要重寫了…所以先傳半段我能確定的東西…。
然後,後頭的我覺得順了再發了……
廢話不說了,當我任性吧。
第七回 神仙眷侶苦中樂 嬉笑怒罵甜不辣
咱酸酸唧唧許多回,在說書的癟卡幾欲脫肛之時,今兒終於茅塞頓開,於是乎心情大好!
來來來,咱開篇先來一嗓子——
曲木煨直終必彎,
養狼當犬看家難,
墨染鸕鷀黑不久,
粉圖的烏鴉白不堅,
密浸黃蓮終必苦,
強摘的瓜果不能甜,
閒事總得閒人做,
哪有忙人做神仙!
列為看官問了,嘿,咱七爺兒和猴兒正鬧心著呢,你這說書的怎麼又扯上閒篇兒了!
誒,您先別焦別躁別惱,且聽我掰上一掰。
此回咱從‘閒人’說起,何為閒人?
(鹽吃多了,齁著了?)
滾蛋,您別跟介兒搗亂,咱今兒說的閒人正是咱七爺是也。
(誒,這又打哪兒說起啊?)
且聽我拐回去說——
咱上回書說到那星星月亮馬車裡,十多個人攢一堆兒前往熱河,小猴兒是掉了崽子初醒,她那時候不知道,那天晚上月亮之所以如此圓亮,全因那天是中秋節。
要說這中秋節,可是我國人的大節,從古至今,哪個皇上都是弄的熱熱鬧鬧的,又是祭天,又是家宴,怎一個團圓了得?
保酆帝自是也不例外,雖說人在圍場,卻也張羅了一個漂漂亮亮的大宴,是綵綢結蓬,五色迷亂,宮燈裝點,火樹銀花,說不出的富貴莊嚴,你說這明明熱熱鬧鬧的日子,偏生給這兩大不痛快堵了心眼子。
您問了,哪兩大不痛快?
這其一,祭完上天后,這保酆帝自個兒提了不痛快,“自十年前歸化老六不知所蹤起,朕已關內關外尋了十餘年,而今便是朕不願相信他已遭遇了不測,可……。哎……朕不願吾兒魂蕩四野,終其一生,總歸是要有個家……老七,即日起,待你與寶星的婚事張羅完了,你便著手去修你六哥的陵寢吧。”
這話兒說完,想必諸位也明白這第二個堵跟何處添來,卻說自那日延珏當眾忤逆保酆帝捱了一巴掌後,保酆帝還真是嘛都沒再說,彼時眾人也都分分暗歎,呦喂,這皇帝果真寵這老疙瘩,如此這般,還沒什麼實質的懲罰!
可不,只瞧瞧今兒,保酆帝再度沒事兒人似的提起這與那漠北格格的婚事,是幾個意思?
說穿了,壓根就是跟那七爺兒說,‘兒子,你老爹我權當你那日的話是年輕不懂事兒,今兒我這兒把局子給你扭過來,臉子都撇給你,你可給我好好粘補粘補。’
按理說這老爹兒可謂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