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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回來太晚了,字有點少,遂:明天也更。
第廿七回 沉默是金悶爐沸 難得糊塗內波瀾
詞曰:枕上詩書閒處好,門前風景雨來佳,終日向人多醞籍,木犀花。
這老天有桿秤,反是總要講究個平衡,它若抽冷子拿走你一樣兒東西,莫急,總會轉個彎彎還你一些什麼。
正如,老天暫時拿走了小猴兒的自由與熱鬧,卻無形之中還她一分清靜與閒暇,而在這樣閒出屁的時光裡,小猴兒的詩書卻實有了質的飛躍。
當然,作詩這麼高雅的事兒論不著她,可這些日子,她卻實識了好多字,隨著她的身子越發笨拙,漸漸的,一日當中,她唯一的閒暇,也只剩寫字了。
尤其在每晚僧格岱欽在佛堂唸經,那木魚咚咚咚敲的人煩得要死的時候,若不靜下心來寫字,小猴兒真不保證自己不會拔出刀來,去扎死他那隻木魚。
當然,讀書不是速成法,寫字就更不是,所以小猴兒的字兒,依然很醜。
曾經有一次,她才寫了一張七扭八歪的‘福’字,不過是去尿個尿的功夫,那字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僧格帶蛆手上,許是那上頭的徽墨味道幽香,這讒畜生以為是什麼能吃的東西,便拿著三竄兩竄的竄上了樹,可咔嗤咔嚓當著煎餅似的嚼了滿嘴的紙,想是實在味道噁心,又一股腦的給那張字丟了,可就是那麼巧,這紙一墜地,一股小風兒一吹,那‘福’字就糊在才進了院子的僧格岱欽臉上。
彼時他抓過那紙張一瞧,噗——
“這字可真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帶區寫的。”僧格岱欽實話實說。
小猴兒不著邊兒的臉一紅,翻了個白眼兒,沒搭理他。
可正所謂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這僧格岱欽才嘲笑完小猴兒,當晚,整個院子的‘亂撲騰大盜’僧格帶蛆又從他的佛堂的香案上順出來另一樣東西。
當僧格帶蛆又一次發現那玩意兒不能吃後,再次興趣缺缺的隨手丟到了小猴兒的炕上,待小猴兒喝了一碗安胎藥上床後,瞧見那一個裝訂粗糙,封皮都捲了邊兒的破書,她隨手拿起來翻翻——
噗!
還他媽有臉笑話她字醜,哈,他僧格岱欽這也沒好哪裡去,完全老蟑給爬的,大小不一,方正不齊,真她媽是野雞笑話鴨子不會飛,自己也撲稜不了三尺高。
小猴兒權當看笑話似的翻著那手札,看著上頭數十篇寫的烏央烏央,密密麻麻的人名兒,當她瞧見那最後一頁上頭寫著‘毛頭’二字,她猜這手札十之有八是些亡故的將士名兒,估摸僧格岱欽每天晚上鐺鐺鐺的,也是給這些亡魂超度。
小猴兒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艘船的人,她雖不覺得僧格岱欽是什麼好人,可她也卻實承認他是個好將領,不然他的那些兵誰也不是腦子有泡,把他視為神明。
再往前翻一篇兒——
見‘格齊汗’仨字兒七扭八歪的書在其上,小猴兒挑了挑眉。
嗬,就說這信佛的矯情,果不其然,這頭兒削了人家腦袋,那頭兒還給人唸經超度,真他媽閒的慌。
接著再往前翻,基本都是些不認識的名兒,從那墨跡顏色深淺來看,估摸也不是一年兩年的玩意兒,許是小猴兒實在閒出屁了,她竟頗有耐心的翻了老半天,越往前的字越醜,越醜她就笑的越開心,可當她翻到那最前頭的幾頁時,瞧見那一個個紅紅的名字,她的笑僵在了臉上。
雖紙張早已泛黃,字跡呈深褐色,可小猴兒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卻像是聞到了那字裡行間活生生的腥甜。
那是她石家人是名字,而書寫他們的,不是墨,是血。
……
堯武雖說出身一般,可怎麼也說是陪著僧格岱欽一路從小將拼到今日的大清第一異姓王的尊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