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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讓穀子及不自在的別過臉,她忿忿道:“關你什麼事兒!”
“嘖嘖,卻實……”
阿克敦若有所思的說著,正當穀子以為玩笑到此為止時,瞬間整個人已經被死死的按在了牆上,隨即撲下來的人,便如狼似虎的叨住了她的脖子,鋪天蓋地的吻了起來,不,不是吻,是吮吸,是啃咬,是穀子全然沒有準備的。
“混蛋!你放開……”穀子全身掙扎著,卻全然無用,她想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恁是嚎叫的悽慘,卻全然無用,雖然平日常常吵鬧動嘴,甚至他也經常跟她毛手毛腳,可如此一般的胡來,是她從未想過的!
不知何時起,穀子早已經淚流滿面,她的脖子刺痛不已,然那痛卻遠不及心上的恐懼和悲涼。
他放過她時,她重重的摑了他一個巴掌,響亮的她都覺得刺耳。
穀子抓著翻亂的衣領,噙著眼淚,忿忿的看著半邊臉上早已緋紅的他。
然阿克敦只是左右挪挪下顎,想是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般,笑的輕鬆而自在,他說:“這回可關我的事兒了?”
穀子眼淚斷線,除了死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撐著架子,她不想讓他看出來,她怕了他。
“嘖嘖,瞧瞧,這衣領子亂的。”阿克敦自顧說著,彼時手已經挪到了穀子脖子上,去給她繫了系被他折騰的開了一顆釦子的衣領,他輕而易舉掰開她死命防禦的手,自顧給她繫著釦子,也不顧她的眼淚成串的砸到他白的什麼似的手上,微笑著說:“要麼說,娘們兒還是順從點兒好,要麼何必用得著吃這虧?”
整理好了領子,阿克敦倆手捧著她的臉,給她擦了擦眼淚,頗有耐心的哄著:“瞧瞧,這眼睛不大,眼淚道是挺多,還哭個沒完了?”他笑著逗她:“行了,我這巴掌也捱了,也沒怎麼著你,我說姑奶奶,你可別哭了。”
穀子忽的破涕為笑。
當然,絕對不是雨過天晴那種,穀子這丫頭,用石猴子的話說:一身水做的軟骨頭,卻偏要活的硬。
她噙著笑,迎上那狐狸眼,她說:“瞧瞧,我掙扎什麼,如今你不過是個殘廢,能不能行人道還兩馬子事兒呢,我怕你做甚?”她用最刁鑽的話扎著他。
只可惜,她沒有在他臉上找到一絲自棄的表情。
“呦,瞧瞧你這張小嘴兒……可真毒啊!”阿克敦的指腹輕而緩的摩挲著穀子的唇,低低的笑著,接著在她冷笑的瞪向他時,他端起她的下巴,用輕柔的幾乎聽不著動靜兒的氣兒聲在她唇邊吹著熱氣兒。
他說:“爺兒斷的是左腿,另兩條腿兒還好好的,要不你試試?”
阿克敦絕對是個**高手,若是他這般,尋常女子許是早已癱軟的化成水,即便如此時的穀子,她都覺得一股熱氣自臉升騰,可這統統無關,她的心上已經住了那個呆子。
心有所屬的姑娘總是堅韌的。
她並不懼怕的迎上阿克敦的一雙桃花眼,她說:“你是主子,我是奴才,我拒不得你,可我告訴你,舌頭長在我自個兒嘴裡,你若想好了如何跟小爺兒交待,隨你。”穀子完全不掙扎,然舌頭卻已經塞在了牙關裡。
阿克敦擎起了身子,佯做失望的咂咂嘴,“嗬,真瞧不出來,你還是個烈女呢?”
穀子不語,一派視死如歸的看著他,那小而如矩的眼睛在說:不信你就試試?既然你知道我的底,你最清楚不過,我沒什麼好怕的。
“幹什麼呀,總弄的我跟逼良為娼似的。”阿克敦笑笑,拍拍她的臉,忽的頗為譏誚的笑了一聲。
當時的穀子完全不懂這聲譏笑的意思,然而等到她明白時,她卻寧可自己從不明白。
阿克敦並沒為難她,披好了那件貂氅,拄著拐離開前,他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