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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她卻渾然不知。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翻了幾日終於找到了一本太康年間史官所寫的雜記。
“太康十七年初春,太子召集府兵六百,帶巡防營圍堵齊王府邸。陛下當時正在府中,謀反之罪成立,即下大獄。株連妻族葉家、母族陳家,相關者唯胞妹芸公主、親女藺妍倖免。秋日一眾相關人士斬首。
太康十七年十一月,廢太子被賜白綾。”
雜記掉在了地上,祁斯遇心中大驚。太康十七年十一月,正是她的生辰。秋斬時她的舅舅沒有被殺,她出生後舅舅卻死了。她又想到自己同姐姐肖像的容貌,還有母親的執著,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她腦中:嶸舅舅真的只是舅舅嗎?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難擋抽枝發芽,祁斯遇再次查詢未果出門直奔大理寺。太康年間的卷宗早就被丟進庫房,她於一堆落滿灰塵的故紙堆中仔細翻找,只找到了一小段記載:“太康十七年太子謀逆,牽連妻族母族,庶人藺辰嶸卒於當年冬月。”
她想知道更多,可她不敢去大肆尋找或是向誰詢問——廢太子一事是當朝甚至前朝預設的不可說,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太多。
她收好舊卷宗又去往天牢,她希望自己看上去只是對大皇子一事異常關心。畢竟黨爭是正常,有人就免不了要拉幫結夥的站隊
藺昊在大理寺過的很是舒服,祁斯遇看見他時他正在看書,是《樂府詩集》。“大表哥倒是過得滋潤,還有詩集陶冶情操。”
見祁斯遇到來他擱下書,站起身同她對話:“表弟也很空閒,時常來探望我。”
“大表哥這真是誤會斯遇了,我只是來確認你是不是還活著。”
聞言藺昊笑得大聲:“還是你直來直去地有意思,比我那虛偽的弟弟強多了。”
祁斯遇向前湊了幾分,問:“那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坐牢就這麼舒服?”
藺昊不答,反而問:“那你呢?你是真心想選老二嗎?老三他知道這些嗎?”
祁斯遇的話說得很是坦蕩:“我就是不想皇位落到你這種人手裡。”
“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一天,老二他就上不了位。”藺昊笑眯眯地說著狠話,惹得祁斯遇心裡又是一陣膈應。
祁斯遇也笑著說:“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多久。藺昊,我會讓你為自己做的那些錯事付出代價的。”
藺昊不在意,甚至還叮囑祁斯遇:“小表弟,記得除惡務盡啊。不然他日我再得勢,是要千百倍還你的。”
“好一個除惡務盡,斯遇記得了。”
離開大理寺時祁斯遇心裡有些迷茫,本想到那兒去證實一些什麼,卻不想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得到。一個謀逆的太子,是不配進宗廟享供奉、甚至不配擁有人物生平小傳的。
祁斯遇又泡回了書堆裡。中都最近異常平靜,總讓她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小郡王,陛下命您去大理寺。”
聽到管家的話祁斯遇才放心手中那本《燕北風雲》,她從書堆裡站了起來,然後才問:“陛下讓我大理寺,是為大皇子的事嗎?”
“趙內侍未曾多說,老奴也不知。”
“那我現在就去。”祁斯遇出門時又忍不住回頭叮囑一句:“這些書先別動,我等下還要回來看。”
“是。”
祁斯遇出門上了馬車,陳厭駕著車,陳橋則在車內和她彙報。
“吏部尚書朱彥死了,死在青樓,城門守將下的手,鬧得人盡皆知的。”
“不會是爭風吃醋吧?”
“正是。”陳橋的臉上多了些八卦:“據說朱彥點了翠仙樓的花魁,這位花魁剛巧是林銘的心上人,他今日又剛好去看她。兩個人本就不對付,風月場相遇更是針鋒相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