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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草,楊大郎怎敢放手一搏全力攻西夏?此人不除,必成隱患!”
“可就此放過西夏,委實憋屈啊!”徐榜不甘道畢竟老五剛才說了,讓張行衍不要賠款、不要質子。
那西夏為虎作倀,助金國荼毒中原,事後就這麼放過他們,確實不好接受。
不料,陳初卻反問道:“誰說放過西夏了?”
一直沒作聲的蔡源和陳景彥聞言,馬上明白了五弟的意思,只有徐榜還在迷茫道:“方才老五你自己說要和西夏和議盟約啊?”
“呵,盟約,不就是為了撕毀麼?待收拾了劉叔平,回頭再打西夏便是.”
“.”
自春秋後,歷史上背棄盟約之事屢見不鮮,但赤裸裸說出‘盟約就是為了撕毀’,還是有點不要臉了。
徐榜下意識問道:“那屆時再戰,咱用啥理由啊?”
陳初頗為無語的看向了好二哥,只道:“理由還不好找?有兵卒走失、戰馬迷途誤入西夏、西北大風將咱們的糧食刮到了他們那邊二哥覺著哪個順耳,便用哪個理由”
徐榜不由陷入了沉思.只覺有些荒謬,軍國大事,能這般兒戲麼?
可這些話從五弟嘴裡說出來,卻又覺著合理了許多.
陳初暫時不答理他了,因坐的久了,腰窩那處被鐵膽踹到的地方愈發疼痛,陳初起身走動了幾步,邊揉邊問道:“泰山大人,洛陽曲義先、盧應賢此次隨您一起來蔡州了吧?他們關在何處?”
‘泰山大人’稱呼的誰,幾人都清楚。
說起來,蔡嫿和阿瑜都是王府側妃,按說陳初不該這麼喊,可他偏偏這麼叫,且只這麼喊老蔡
陳景彥稍有吃味,嫉妒的看向了老蔡,不料,後者也剛好看了過來,兩人目光一觸,老蔡朝陳景彥呵呵一笑,這才回道:“二人連同當初降金計程車紳,安置在鎮淮軍招待所”
陳初一聽,先皺了眉頭,“他們,還能住我鎮淮軍招待所?”
蔡源忙解釋道:“幾人雖有過錯,但事後主動歸正,去年臘月初三伏擊完顏謀衍,配合我軍拿下了洛陽,也算將功補過,朝中多有重臣替幾人求情,此次來蔡也為了向元章當面負荊請罪”
蔡源歷來受陳初敬重,可這回,陳初卻罕見的打斷了泰山大人的話,“重臣替幾人求情?哈哈哈,看來盧應賢他們沒少往朝中使錢啊!”
“.”
廳內登時一靜。
見老蔡吃癟,陳景彥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陳初沉默幾息,忽道:“我沒甚與他們說的,他們若想負荊請罪,該去老白的衣冠冢前賠罪,該去沈大叔靈前賠罪,該去蔡州忠烈廟中請罪!”
說罷,陳初突然朝門外喊道:“苟勝!”
苟勝如今早已脫離了胥吏身份,貴為蔡州團練使,可得知今日楚王來蔡,還是像當初那般站在門外充當了親隨。
聞聽召喚,苟勝趕忙推門入內。
陳初卻道:“去,請王五爺出山,便說本王明日要在老白衣冠冢前活剮幾名漢奸,讓王五爺磨利了刀子!”
“是!”
苟勝應了,轉身出門。
陳初這才看向了蔡源,後者尷尬神情間有那麼一絲失落.陳初雖未直接說他,但那句‘盧應賢沒少在朝中使錢’,似乎是有些將他也劃到受人賄賂的嫌疑範圍內了。
蔡源年紀大,又是泰山大人,臉面問題讓他不想解釋.但老蔡確實沒收過洛陽幾人一文錢,只是替幾人說情的同僚眾多,老蔡又想著讓老五藉此修復一下與洛陽守舊派士紳的關係,才來了這麼一出。
陳初安排完曲義先幾人的結局,火氣似乎消散不少,見老蔡神情落寞,不由一嘆,上前端了蔡源的茶杯,雙手奉上。
因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