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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快門聲中,劇烈的白光也在同一時間充斥了衛燃的全部視野。等到視線恢復正常,周圍的環境也再次變成了熟悉的工作室。

衛燃先是看了看仍舊緊緊握著的手槍和彈匣,匆忙將其放在一邊,隨後緊張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可惜,那些被防雨布包裹的信件並沒有像他希望的那樣一起帶回來。

“那些信去哪了...”

衛燃先是忍不住揪起衣服聞了聞,見上面沒有前一刻還瀰漫在19號陣地上空的屍臭和硝煙味,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扶著那門反坦克炮的助鋤,看向了躺在地板上的牛皮本子。

“嘩啦啦”的輕響中,這牛皮本子自動翻到第三頁,展示出了已經變成黑白照片的ZIS-3型反坦克炮。而在照片的正下方,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在“唰唰唰”細碎的聲音中寫下了一行簡短的訃告:

無人知曉的英雄

堅守頓河19號陣地全體士兵陣亡,無一生還。

這就完了?

衛燃呆愣片刻,眼睜睜的看著那支金屬羽毛筆另起一行後寫道:通訊員尼古拉,1942年8月1日,將19號陣地士兵家書準時投送至頓河戰地郵局,後被送往蘇沃洛夫少年軍校學習。

1953年,尼古拉被派往東柏林郵局任職,同時負責情報收集工作。1989年8月1日退休,現居於喀山。

是那個送信的孩子?他還活著?

衛燃挑了挑眉毛,看著那支金屬羽毛筆繼續寫出的詳細地址,內心忍不住冒出個瘋狂的想法,他想去找尼古拉,問問看他的記憶裡,有沒有“郵差維克多”這個人!

就在他走神的同時,那支金屬羽毛筆已經另起一行繼續寫道,“如果只剩下最後一張底片,它該用來記錄戰爭,還是該記錄幸福?”

還沒等衛燃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淡黃色的紙頁已經翻到背面,那支金屬羽毛筆在紅色漩渦下繼續寫道,“來自一位戰地攝影師最後的饋贈”

滿含期待的從紅色漩渦裡輕輕拿起懸浮其中的東西,這是一臺品相幾乎算得上收藏級的徠卡IIIB型照相機,機身外包裹的棕色牛皮保護套上,還能看到粗糙烙印的“卓婭”字樣,而固定在牛皮揹帶上的另外兩個同樣材質小包裡,還分別裝著一枚單獨的鏡頭以及專用的過片器。

輕輕開啟皮套,這臺相機上不但有D.R.P的花體標識以及那脆鷹徽,還有一個明顯後期手工刻上去的鐮錘標記。但遺憾的是,相機裡卻並沒有膠捲。

這是卓婭的相機?衛燃皺起眉頭,這相機怎麼會出現在自己手裡的?壯著膽子將手伸進紅色漩渦裡摸了摸,許久之後,他這才遺憾的將手抽了出來。

這漩渦裡並沒有他期待中的那些信件,更沒有那張至關重要的蘇聯英雄稱號報告書。

失落的將相機重新放回紅色漩渦,衛燃沒管那支砸落在地板上的金屬羽毛筆,迫不及待的把紙頁翻回來,從那張黑白照片旁的紙袋子裡取出了僅有的一張底片。

掙扎著爬起來跑到工作臺邊,衛燃開啟複製板,將底片夾在上面之後拿起了放大鏡。

這張底片拍攝的恰恰阿留申連長和卓婭的合影,作為背景的那門反坦克炮防盾上,九顆用油漆刷上去的戰績以及用鐵絲掛在上面的銅皮五角星雖然在底片中有些失焦,但依舊可以勉強看清楚。

“如果那些信能帶回來就好了...”

衛燃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他答應阿留申等人幫他們把信送到的,但現在不但信沒有送到,連那張至關重要的蘇聯英雄稱號申請報告書都沒了,這讓他內心不由的冒出了濃濃的愧疚感。

“希望他們的身份膠囊還在!”

衛燃失望的丟下放大鏡,從工作室的角落拎起一個油壺,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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