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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繡,我不要求你們刺《清明上河圖》,你們四個把這幅《開國大典》繡出來就行。”
鄧久光從床頭拿出了一幅《開國大典》的畫卷,徐徐地在四人面前展開。
“啊這,姐,我感覺好難的樣子……”
露娜悄悄的對一旁的鴉羽嘟囔了一句,
“是啊,感覺色彩好豐富的樣子。”
鴉羽低聲回應著。
“材料呢我這裡也有,針,線,還有白底子,當然,顏色方面你們不用顧慮,是很豐富的。”
“你們四個每天晚上繡一個小時,各自分好工,給你們,一個月的期限吧。”
柳小山接過話茬,佈置下了任務。
“啊?”
四人的臉色有些犯難。
“怎麼,有異議?”
“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點?”
麗芙有些侷促的說道。
“短嗎,我可不覺得,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任務已經下達,你們只管去做就是了,一個月,完不成任務,你們就等著瞧吧。”
甩下這句話後,柳小山和鄧久光就出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四人。
兩人毫無目的的漫步在海岸邊,不遠處就是其他人訓練的身影。
潮水一遍又一遍地漲上來,又一遍又一遍地退下去,淺淺地浸過二人的靴子。
“山子,你說這玩意兒對他們真有用嗎?”
“他們開槍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就是太過於急躁了,靜不下心來,四個人急躁的原因各有不同,但是呢,我這辦法絕對能讓她們靜下心來。”
“那她們後面要是還打不準呢?”
鄧久光追問道。
“還打不準的話,那就是信心問題。老鄧,我想你應該還記得烏雲的事情吧。”
“嗯,那丫頭我知道,不喝酒就打不準,把自己的準頭寄託於酒上。”
“對啊,到最後不還是讓咱倆給治好了嗎?咱倆把她的酒,換成了糖漿,她呀,那就是典型的對自己沒信心。”
“說到自信心,這段時間那四小隻的成績一直跟不上,估計對她們的信心也是個打擊,誒,山子,說起自信心啊,我想,對那四小隻而言我又有想法了。”
“老鄧,這麼多年了就屬於你鬼點子多。”
“真要論鬼點子,我哪比得上你手下那個徒弟蔣小魚啊?”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蔣小魚腦瓜子再好用,也全是用到小聰明上了,在這一點上,你的那個徒弟東方,就這個小隊的指揮官,人家腦瓜子也聰明,但人家就是用在了正道上,比我那條臭魚強上不知多少倍了。”
“哎呀,山子,別這麼說嘛,我們都見過無數形形色色的軍人了,識人能力也應該不差,我就覺得他蔣小魚不比我手下的那個灰鴉指揮官差,我看得出來那是大智若愚,只不過欠火候,得多多磨練才是啊。”
“老鄧,咱倆來這個海訓場多少年了?”
“早就記不清了,很多年了吧。”
“我在想一個問題,你說咱們犯得上這麼死命的訓他們嗎?一群不省心的犢子,你說咱倆為什麼就……始終,不去放手呢?”
“山子,我想你我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吧,那個被蔣小魚摔碎的二等獎獎盃,雖然是重新粘回來了,但你依然愛護的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看,擦一擦,生怕有誰奪去了似的,倘若當年的馬爾斯,咱們倆能團結一致,一等獎就是我們的了,那是一段,我們倆之間誰也不想面對的往事。”
“要說放縱他們,我肯定想放,因為我也累啊,但老鄧你知道的,在蔣小魚他們沒來之前,海訓場只有我們兩個,但是咱們每天依然在做著訓練,雖然知道已經遙不可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