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遙望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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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氛圍也就沉重了起來。
“指揮官！”
“怎麼了，裡？”
“我們剛剛的討論，似乎只侷限於紅蓮她的意識海變成這樣子的可能性又或者是誰能做到這一點這個範圍上，如果我們把討論範圍擴大一點的話，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哦？說來聽聽。”
“我們都只關注著她的意識海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我們卻沒有關注，造成這樣現象的原因，也就是說為什麼她的意識海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且消失之後她又會成什麼樣子？又會遇到什麼？”
“嘶，這的確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哈。”
“指揮官，我這麼說不是空穴來風，我們成為了構造體，能力得到大幅度增強，但是按照相應的代價，我們也會失去原來作為人類時的某些東西，於是呢有些構造體就想著再變回到人類，讓自己的意識儲存方式和普通人類一樣，而不用再受意識海的約束。”
“理論上這是可行的，首要的就是摘除意識海，然後重塑一具身體，再將記憶儲存單元裡的資訊輸入進去，然後再進行喚醒，醒過來了，那基本上就說明成功了，醒不過來，那就是永遠醒不過來了。這也是格式塔推出來的結果，但實際上以我們目前的科技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所以，如果紅蓮的意識海重啟並且消失的原因是我們前面提到的第二種的話，那就有那麼一種可能，有個神秘勢力在為她重塑身體，讓她變為普通人的模樣，但是就像指揮官你說的，這種可能的存在是萬分之一或者億分之一。”
“是啊，這種可能幾乎太渺小了，基本上約等於零。”
麗芙也附和道。
“沒錯，就像你們所說的這機率幾乎約等於零，但是哪怕真就是約等於零，那也還是有的，不是嗎？聽你們分析了之後，我現在還真就願意去相信，她還活著。”
裡輕輕的嘆氣，閉上了眼睛，用手掌摸了一下額頭，
“指揮官，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知道你失去了一位親密的戰友，一時半會兒是難以接受的，那我們又何嘗不是呢？但是逝去的就是逝去的，這是無法挽回的，就算真讓你說中了，想必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樣子了吧，就算我們再見到，也註定回不到以前的那個樣子了，而且指揮官你忘了嗎？鴉羽還在我們身邊呢，要是她們兩個到時候互相看到了，又會怎麼想對方？”
“指揮官，鴉羽雖然意識是不同於紅蓮的，但是她們在九龍環城之戰的這個時間節點之前記憶是一樣的，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我甚至覺得，有可能鴉羽見到紅蓮，會出現紅蓮遇見阿爾法時一模一樣的情況，比如說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什麼的，所以指揮官你要三思。”
聽到這裡指揮官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有點高漲的情緒，瞬間冷落下去。“指揮官，斯人已逝，生者如斯，更何況露西亞並沒有死，只是換了個機體，換了個性格，記憶還在，和我們並肩戰鬥的記憶還在，既然我們已經無法挽回了，那麼就好好的珍惜當下的人吧。也只有這樣做，才能告慰她的吧。”說到這裡指揮官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裡說的很有道理。沉默了一小會兒。
“能否把鴉羽給我喊過來？”
“喊她？喊她做什麼？”
“你們先別管這麼多，把人帶過來就行。”
“明白。”
“還是我去吧，”麗芙說。
“行吧。”
另一邊，鴉羽的休息艙。
“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
少女不斷呢喃道，輾轉反側，遲遲無法睡去，眼神裡滿是失落，和自責。
“指揮官，是不是，不喜歡我，是我做的不夠好嗎？不，不是的，我已經很努力了，就算指揮官也是會讚揚的，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