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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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難怪這二十年來,我會感覺他的言行舉止很像白逸研,原來傾默蠡的一切行為皆是在學白逸研……
“看你的表情很震驚?你不會是現在才知道我一直因為你對白逸研的偏愛而偷偷地在模仿他吧?”傾默蠡清澈的眼眸裡充塞的是苦澀的哀傷。
“傾默蠡,你……”我不是想不到傾默蠡會去模仿白逸研,我是壓根不會去想這麼個驕傲的男人,為了我,居然會做出如此有傷他男性自尊的事情來。他使勁手段,屈尊降貴,遮掩本性,一模仿就是二十年的時間,若是沒有堅強的毅力和深深的情義存在其中,這樣的事情誰能夠一做就是二十年?
雖然我心裡是氣惱他的糾纏,但畢竟我只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在面對這麼一份赤裸裸的痴心時若說心臟一點也沒有被刺激到,那絕對是假的……
79邁向心願(慎)'被猴子圍觀的h'
不知道怎麼的,我的眼睛有點澀,心口也酸的發慌,我暗自苦笑,說到底女人的心腸總是極為柔軟的。
“嗯?”傾默蠡清澈的雙眸極為認真的看著我。
“我們是不是該起身回去了?”見他注視著我的眼眸中隱隱透出的期待,我不自在地扭過頭去,速速轉移了話題。
“嗯。”他哀傷的神色一頓,隨即隱沒,他點了點頭,翻著身,右手撐地,當他正坐起身體的時候,我便聽到從他喉嚨裡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我不由驚呼了一聲,連忙上前去扶住他的肩膀,急急道,“傾默蠡,你沒事吧?”
傾默蠡眼眸含笑地看著我,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我不由蹙起眉頭,“沒事你怎麼會叫得這般痛苦?!”傾默蠡不是那種軟弱到一點痛都承受不住大叫的男人。
傾默蠡微微一愣,隨即他淺淺勾起唇角,眼眸盪漾出迷人心魄的笑,緊接著,他緩緩伸手把我的手輕輕捉起,擱進他的手掌裡,低低的說:“你在關心我。”
我擱在他掌心裡的手兒不由一顫,只為他剛才用的是很肯定的陳述句而不是不敢確定的疑問句。
突然,傾默蠡像是害怕我會將手抽出去似的緊緊握住我的手。我窘得眨了眨眼,很是不自在。而傾默蠡像是毫無察覺似的笑著說道:“我真沒事,你不要擔心了。”
“……”我的喉嚨像被人掐住了,竟發不出聲來。
傾默蠡含笑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頂,低嘆一聲,“不過我暫時是走不動了,看來我們必須得要在這山谷裡住上好幾個日子呢。”
“他們不會來找我們嗎?”我直覺的問。
話裡的他們不用明著說,我想傾默蠡也知道我話裡的他們是指誰。
傾默蠡搖了搖頭,淡淡道:“他們不會想到我們在這山谷底的。”
我聽後沈默了下來,不否認傾默蠡的猜測,畢竟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傾默蠡居然會拖著我跳橋自殺。
“你身上有沒有帶火鐮子、火石和火摺子?”我突然開口問道,打破了沈靜的空間。若要在山上過夜,火是必不可少的。一是防止這山谷裡的飛禽走獸靠近,二是這山裡的晝夜溫差很大,為了保溫也必須用到火。
“有。”他點了點頭,應了聲。
“嗯。”我點了點頭,道,“我去拾些樹枝來。”
“還是我去吧。”他擰了眉,作勢要起身。
“你好好躺著。”我連忙按住了他起身的趨勢,蹙眉道,“就只拾些樹枝而已,難道我連這都做不來嗎?”
他搖了搖頭,蔥蔥十指包住了我的左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捨不得讓你吃苦。”
我愣了愣,拾幾把樹枝也叫‘吃苦’嗎?隨即,我淡淡垂眉,從他合起的手掌中抽出了左手,雙撐著地,緩緩爬起身來,拍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