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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漸漸的呆久了,卻有些難以忍受。
這裡很安靜,□□靜了。之前還有窗戶,可以聽到外面的鳥叫,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片死寂,什麼都聽不到,好像這裡已經完全被遺棄。
明苑似乎隱約察覺到齊霽想要做什麼,是想要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來征服她?
她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想要馴服她,還太嫩了。
她伸手到懷裡,拿出一方鏡子,這鏡子被她好好的藏了起來,沒有被齊霽發現。
當她看到鏡子裡展展現的一片冰山雪地,臉色凝重起來。
她看到最遠的地方,就是那一片雪地外面的幾抹蒼翠。明苑的臉色立即可見的壞了起來。
齊霽這個狗男人到底把她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是她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被齊霽馴服,她已經經過了千錘百鍊,即使在這裡除了齊霽之外,再也見不到其他的人。
在山間,有鳥鳴山水,哪怕齊霽不在她跟前,她都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在這裡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她之外,她見不到任何一個活物。
他把她藏起來了,藏得很深很深,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知道她在哪裡,也沒人能把她帶出去。
在這裡時間流逝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明苑把自己那兩輩子全都加在一起想了一遍。可是全都想遍了,在自己腦子裡都不知道砍多少人,這個鬼地方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連她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明苑終於忍不住,把自己面前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
她如今的力氣不是很大,想要把這片地方給砸了,都有點力不從心。
明苑撿起地上的一塊鋒利的瓷片,比劃了兩下,突然原本緊閉的門開了。
齊霽從裡頭走出來,白衣如雪,他看到她手裡的那片鋒利的瓷片,眼裡多了些晦澀,「放下來。」
明苑見著他,眼底裡流露出一點迷惑。她持著手裡的瓷片,往齊霽跟前走過去。
明苑把手裡的瓷片貼上了齊霽的脖頸。
鋒利的那一面直接貼上了他的脖頸,齊霽站在那裡,臉色不變,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
明苑手裡用力,瓷片輕而易舉的割破了他脖頸的肌膚,鮮血溢位來,屬於血的絲絲腥甜迅速瀰漫在她的鼻下。
按道理來說,齊霽是修士,修士的軀體遠遠比凡人要強悍千百倍,她現在的力氣不大,也沒有任何的力量,那裡力氣不可能傷到她。
明苑聞著那股血腥味似乎感覺到自己好了些,手裡一用力,掌心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銳痛,鮮血從掌心裡淌出來,順著她的手腕落到了袖子裡。
齊霽握住她的手腕,殷紅的血順著雪白的腕子上流下,紅的更紅,透著一股血腥,白的更白彰顯著一股死氣。
「傷到自己了。」齊霽輕而易舉的從她手裡把瓷片取下。
齊霽強行把她的手掌給掰開,掌心上一道豁開的血口,往外流血。
齊霽低頭下去,嘴唇貼在她的傷口上,將她傷口處淌出來的鮮血一一吸吮。
剛剛流淌出來的血是深色的,吮到嘴裡,先是淺淡的腥味,仔細覺咂能品嘗出淺淺的甜味。
他饕餮不知足的直接順著血跡蜿蜒向上,淺色的嘴唇直接貼在了她的傷口上。輕輕舔舐掌心的傷口。
明苑感覺到他舌頭在傷口上刮過,傷口算得上淺,只要不格外去觸碰,麻木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是柔軟的舌頭舔在上面,尖銳的痛楚再次在傷口上炸開。順著手臂一路傳開,讓她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明苑下意識的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齊霽喜歡她,她知道,而且到現在位置,除了想要馴服她,把她關在這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