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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張說。
“不知道，我連她是幾年級的都不知道 。”蘇靜一撇嘴。
“這……”老張不知道還要問什麼，目光掃向周圍。他想看看有沒有自己班上知道情況的同學。
“張老師。”聲音從他視線沒到的側後方傳來：“蘇靜就是沒注意，撞了她一下，她就開罵了，還說了些很難聽的話。所以蘇靜才打她的。那個男生幫著她威脅蘇靜，才，捱打的。”說話的聲音很小，也明顯感覺他是不敢說的。
老張跟著聲音轉身，見是自己班裡的數學課代表，那個圓乎乎，戴個眼鏡的內向男生。
成績好才是學校裡的免死金牌，老張一看說話的是好學生，立刻無條件相信他的話，“嗯，知道了，我一會兒會和主任爭的。想欺負我們班的，也要先問問我。”
老張的語氣頗為自信，而且態度明顯就是，我們班的，對是對，錯也是對。哈哈
“不過，蘇靜啊。”老張又換了個腔調和蘇靜說話：“我看他的傷好像不輕，你也要做好準備，畢竟，這學校也有學校的規矩。啊，我會盡力的就是了啊，你也不要太擔心，啊”
“謝謝，張老師。”蘇靜對老張笑笑。
她其實不怎麼擔心，剛才是氣得狠了點，但她下手還是有點分寸的。蘇靜很清楚，就自己這點力氣，那男的也就是鼻子流血而已，不會是骨折。那女的才捱了一腳，胃那個位置，痛是很痛，但不容易真受什麼不得了的傷，最多就是半個月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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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罵你什麼，可以跟我說嗎？”老張說：“如果是她那邊的問題，你最多賠點醫藥費。”
蘇靜不說話，現在的她雖然很多事情看得很淡，但家裡的事她也不想多說。而且，那麼難聽的話是自己媽說出來的，這個事反而比自己跟家裡那些司空見慣的矛盾更為丟人。
學校要處理，能怎麼處理？記過嗎？那就記吧。
這事不是自己挑起來，隨便記個小過也無所謂。自己以後也沒想過考公務員。私人企業的話，誰會在乎這種小事？多數人事看都不會去看你的檔案。
蘇靜跟著老張，臉上帶著點笑意，不再說話。
蔣屹和饒健也跟在後面，蔣屹從來看人柔和的眼睛，也變得冰冷，不停的掃著捱打的一男一女。
饒健也一樣，目光冷冷的，一直停在那兩人身上。每次兩個人斜眼看他時，他就立刻換成帶著怒意的目光瞪回去。
像是有意的一樣，在又一次接觸到那女生帶著恨的目光後，饒健對她一笑，用胳膊撞了撞蔣屹。
“怎麼？”蔣屹看他，接著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女生。
“蘇靜這幾年是不是太過於低調了？”饒健戲謔地笑著看著那個女生說。
“是啊，她突然一心想考央美，成天誰也不理，悶頭讀書。”蔣屹還沒搞清楚饒健的意思，當他是好久不見，閒聊而已。
“怪不得，都沒有人知道她會打人了，還敢故意挑釁。”饒健說：“我就說嘛，她長那樣子就是來騙人的，不說話還以為她是個淑女。”
蔣屹看饒健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那個女生冷笑，明白了他的意思，跟著說：“唉，老虎打瞌睡，就被人當貓了唄。”
老張似乎聽到他們倆的對話，轉過頭詢問地看著蔣屹。蔣屹也沒躲，笑笑，對著蘇靜抬抬下巴，用氣聲對老張說：“她，從小就兇，以前學校裡的男生都讓她打怕了。”
蘇靜轉頭瞪他，蔣屹一聳肩，做了個捂嘴的動作。等蘇靜不再看他，他又才跟老張一攤手。老張無奈笑笑，搖搖頭。
一堆人被帶到教務處，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說了好多。蘇靜從頭到尾都不說話，蔣屹沒能進去，但在進辦公室前，他跟老張說了，只要不是亂喊價，哪怕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