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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劉平看著眼前的太監一眨眼。
旁邊孫二已經掏出了一袋銀子,順勢就遞了過去問道:“不知公公名諱,這是軍中兄弟們的一點心意!”
“咱家叫高起潛,這銀子卻是不能收的”
眼皮都沒抬一下,高起潛面無表情。
在聽到眼前的太監就是高起潛時,劉平的心中便已大變。
坑死盧象升的豬隊友之中,唯有此人最讓人反感。
既然這人不要銀子,劉平也就沒了繼續搭理他的心思。
命人相送了一番,劉平將聖旨上的內容又看了一遍。
這才語氣凝重的對李通道:“讓本帥進京獻俘,封賞之事卻一點沒提,你說朝廷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沉思良久,李信有些沉重的道:“大帥,要能不去就不要去了,我看此行怕是要凶多吉少啊!”
“我等剛為朝廷立下大功,皇上獎賞我們還來不及,你這是什麼話?”
李信一咬牙,聽著劉平的反問回道:“大帥,自去年孫閣老離京之後,我等在朝堂之上已無內援,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即便立下大功又是如何,在那些人的嘴裡,三兩句便能讓皇上起了疑心!”
劉平聞言,不由是背後冒出一陣陣的冷汗。
李信說的話很有道理,君不見潼關南原之戰,孫傳庭將闖王打的只剩一十八騎。
然後呢,才僅僅一年多的時間。
風光無限的孫大人就被錦衣衛抓進了牢裡。
三年的光陰啊,足夠反對大明朝的各種勢力相繼坐大。
至於後來的結果,想必也不用再提了。
所以對朱由檢這個人,劉平心中是十分警覺的。
此次突然召他入京,其中必有端倪。
想到了這裡,劉平與李信幾人告了個辭。
從當日晚上開始,劉府大門緊閉,只許僕役進出。
劉平躺倒在了家中的床上,對外稱病不見客。
半個月過去,一連在開封等了十多天,高起潛終於是坐不住了。
“這劉少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視皇上的聖旨為兒戲?”
叫罵了一句,高起潛當即帶著十幾個錦衣衛風風火火的趕往杞縣。
到了劉府大門,高起潛放眼打量著曾經來過一次的宅院。
說心裡話,在高起潛所進過的官員家中,這位劉大人的家算是最簡陋的。
哼唧了一聲,高起潛看了眼身旁的一名錦衣衛小旗官。
小旗官大踏步上前,作勢便要推開劉府的大門。
誰知門剛推開,一把冒著寒光的長刀便順劈了下來。
“大人救我!”
驚的那小旗官大叫一聲,慌忙是側著身子躲避。
就在小旗官要殞命之時,孫二一抖手將刀扔在了地上。
“各位大人,這幾日主人得了癔症,夢中常常有惡鬼前來索命,小人便在這大門口站崗,剛剛差點傷了大人,還望莫要怪罪了……”
那小旗官氣的渾身發抖,但他在等高起潛開口。
作為一個下官,上官沒發話就隨意叫囂,恐怕官運也就止步於此了。
“癔症?”
高起潛驚疑不定,並沒有在乎那小旗官的態度。
“既然劉少保病的如此嚴重,那本欽差勢必要探望一下了!”
冷聲一語,十幾個錦衣衛大步上前推搡著孫二。
高起潛大步走進劉府,在一個僕人的指引下來到了主院臥房。
“大人,我家老爺便是在這房中,這幾日病發的狠了,常常砍殺家中下人,大人一定要小心啊!”
老頭語不驚死不休,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