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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然頗驚訝,讓她進了屋。
“可是三小姐讓你過來的?”她問。
那姑娘看了她一眼。
“不是。”便沒有下文了。
既然人家不想多說,富然也就不多問,來的是個姑娘倒還方便些,若是有人好心的請了大夫,是個男人,她是無所謂。
若是傳了出去,衛國公夫人大婚之夜就請大夫,且還是要掀衣的,那就太難看了。
富然詢問姑娘姓甚名誰。
那姑娘又瞧了她一眼。
“蘇玉。”
“蘇姑娘,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富然一記牢記。”她自己掀開衣衫,解開綁帶。
下一刻,血糊拉的傷口就呈現在蘇玉的面前。
蘇玉是個女醫,她用水清理了傷口,又上了藥。
從傷口的形狀,就能猜出是怎麼傷的。
全程,她沒有一句廢話,上了藥,換了新的綁帶,提著她的藥箱就走了。
比她後一步進來的丫環將血水又端了出去,關上門。
屋裡安靜了。
雖未有機會沐浴,不過換了藥,的確是舒服許多,蘇玉給的藥,清清涼涼的,傷口沒那麼難受。
富然倒上床,閉著眼,一會就睡著了。
國公府,書房。
蘇玉提著藥箱,直接過來。
必安要接她的藥箱,被蘇玉避了過去。
“我只是好心幫你提一下。”必安摸摸鼻子,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蘇玉連正眼都不給他一個。
,!
進了屋,魏玄就在案前。
蘇玉一臉清冷,雖比不上魏玄的冷厲,在女子之中,她的神情已經是夠冷的了。
“夫人是被利器匕首所傷。”蘇玉道。
“匕首?可是自殺?”魏玄問。
必安在一旁越聽越迷糊,怎麼還談上自殺了。
“什麼?夫人自殺?不可能,她要自殺也不會等到現在。”出事那日,就該自我了結,免得髒了國公府的門庭。
魏玄冷冷看他一眼。
“出去。”
必安只好退出書房,在院子裡候著。
“以方位來看,不可能是自殺,她是被人所傷。”蘇玉回道。
魏玄沉默片刻,讓蘇玉先退下。
蘇玉提著藥箱離開書房。
必安看了她好幾眼。
挺好看一個姑娘,怎麼冷冰冰的。
這一晚,魏玄睡在書房。
翌日一早,富然就被人喚醒了,終於有人知道她該換衣服了,國公府的丫環送來了一套新衣。
富然換上,還算合身,比起府的丫環服,這套衣衫的料子已經好多了,且顏色清亮,襯得她面板又白又嫩的。
她原本長得就不錯,年紀不大,正是青春年華。
以前在府也是一襲丫環服,一個丫頭掩蓋了一切。
現在才真正呈現出她本來的樣子。
“夫人,老夫人正等著你過去請安呢,可莫要在頭一日,就讓老夫人不高興。”
:()嫁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