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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融語重心長的說:“春雪,好自為之,別讓妒念矇蔽了心眼。”那兩巴掌本該是她給的。
她的表現太叫人痛心了,難怪一向天真可人的冬、夏會忍不住出手。
小姐永遠是小姐,她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
“你……你們……”她心口一陣惶惶,像是所有人都背棄她。“她是風少爺的未婚妻,她不該……”
她極力地想求回姐妹情。
夏融朝她搖搖頭,輕聲的一喟。“你還瞧不出誰才是最適合小姐的人,風少爺能疼惜小姐如司徒青冥一般嗎?”
他們倆眼神之間流轉的深情,連向來清心的她都酸了鼻子。
“那風少爺要怎麼辦?”娶不到綠袖山莊的繼承者,他該何去何從呢?
也許將一文不名。
淚!在心裡滾動,
她為他心疼。
風吹柳來了。
一襲白衣清雅飄然,羽帶翩翩氣宇軒昂,玉樹臨風如謙恭公子,俠土風範清高爾雅,一眼看去便是正派人士,與邪魔妖道格格不入。
一入魔莊是無人招呼,各司其職的僕傭們各自忙碌,莊內並無設總管、管事之類,門房引進,某房上茶,若有主人吩咐才由廚房開剩。
不過此地從不留客,自然無需膳待來客,一談妥出診條件隨即送客。
僕傭薪俸並非照月算結,而是一次買斷十年不得出莊,婚喪喜慶一律不準傳人莊,等於五個人的存在賣人為僕,從此與家裡人斷了音訊,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魔莊惡名令人膽喪,但薪俸卻是一般大戶人家的十倍,即使一入莊恐有性命之虞,仍有些貪財勢利的人家賣兒賣女以獲巨利,因此僕傭成群,不虞匱乏。
這裡是一個沒有規矩的地方,意思是不像一般莊院中規中矩、禮教甚多,所有的規矩隨魔莊主人的興致隨時在變動。
少言少語多做事,要懂得察顏觀色,要思安避危,一見風頭不對就得趕緊遠遠走避。
僕從之中有著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因避禍,或隱世,甚至傷重求醫之後淪為家僕,混跡在庸碌小民之內護衛著魔莊安危。
當風吹柳一踏入傳說中陰詭森寒的魔莊時,詫異之色隱浮眉宇之間,他妥善的藏好心底的疑惑。
因為莊內梅李怒放,柳垂湖畔野鴨成群,清澈白石鋪成步道,花密葉盛,百鳥繞林,根本是一處人間桃源,與傳聞極端不符。
他暗驚,也懼懾,坐立難安。
“呃!請問貴莊主人何時能見客?”他等了快一個時辰。
“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你急什麼。”他不清楚魔莊之內誰最大嗎?
滿臉風霜的中年漢子冷冷回道,一身藏青色看來十分詭異,不因他是客人而有好口氣,身影飄忽不定彷彿是一道幽魂令人慄然。
“那在下的未婚妻呢?”
他不語,一手搬動百來斤花盆掃地。
黑瞳一沉,閃爍著恨意。“我是指綠袖山莊的主人水丹虹。”
睨了一眼,司徒青冥像足不沾地清理牆角。“來的時候自會瞧見。”
“嗄?!”這算什麼回答。
很難維持表面平和的風吹柳,在經過一個時辰後顯得焦躁不安,一向自視甚高不曾遭此漠視的他積憤成怨,眯起的眼逐漸流露出一絲陰毒。
打小他便視綠袖山莊為囊中物,以為終有一天無子的義父會將一切傳給他。
殊知他機關算盡卻落得一場空,義父反而將綠袖山莊的重責大任交予獨女,明言他只能輔佐卻不能旁代,限制他極欲破閘的野心。
他不甘榮華富貴與己擦身而過,汲汲營營的權勢已在掌控中,他絕不允許出半點差錯。
“想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