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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霸整個人像只受訓的小狗似的,蹶著屁股趴在地上,噤若寒蟬,連個屁都不敢放。夜墨然手握一根斷裂的枝條,氣不打一處來,一下接一下抽在他那肥碩的屁股上。 "丫的,你小子可以啊,比皇上還瀟灑!來,再給老子表演個親熱戲碼試試,老子今天非得把你抽服了不可!"夜墨然邊抽邊罵,嚇得那些陪弔哥胡鬧的姑娘們瑟瑟發抖,個個都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生怕那枝條落到自己身上。 直到枝條斷成了幾截,夜墨然才一腳踢在黃天霸屁股上,讓他滾起來。 黃天霸瞬間變臉,嬉皮笑臉地起身:"哎喲喂,老爺,您歇歇,要不要我給您按摩按摩?" 夜墨然啐了一口,一臉嫌棄:"滾遠點兒,你這貨過兩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這時,寧王林宇飛恰好經過,瞧見這熱鬧場面不禁愣了愣:"哎呀,這是演哪出啊?" 夜墨然拱手客氣道:"寧王殿下,昨日承蒙盛情款待,今兒我們打算告辭了。" 林宇飛一聽挽留道:"夜兄,你這是搞啥嘞?我這偌大的寧王府還容不下你們倆不成?" 夜墨然瞥了黃天霸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是住不下,是怕某些人享福久了骨頭鬆了。" 林宇飛了解到原委後,瞅了黃天霸一眼,略帶責備地看著夜墨然:"你也真是,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動怒嗎?男歡女愛本是平常事,不如這樣,我看黃壯士勇猛非凡,你不如把他讓給我做貼身侍衛,我保證幫你從軍中找個百夫長的位置如何?" 黃天霸一聽立馬炸毛,堅決表態:"我才不幹!我就跟定老爺了,其他地方哪兒都不去!" 夜墨然聽罷,斜著眼睛看向林宇飛,然後擺擺手:"得了得了,這種玩笑話就別再提了,還是琢磨琢磨醉月樓的事要緊。" 林宇飛意猶未盡地望了黃天霸一眼,暗自惋惜,這猛漢的確難得,但他也只能無奈接受夜墨然的決定。 "那行,我先回客棧,晚些時候再去醉月樓找你。"夜墨然說完便轉身離去,拒絕了林宇飛的相送,領著吊哥離開了寧王府。 路上行人漸多,夜墨然走在前面,吊哥跟在其後。他突然停步,回頭對著吊哥教訓起來:"我說你們,以前窮途末路的時候,咱們就立誓不管怎樣都要像野狗那樣拼死求活,誰不讓咱們活,咱們就先讓他們嚐嚐死的滋味!現在這世道,人吃人的事多了去了,稍不留神,人家就把你吃得渣都不剩,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你說說,我每天睡覺還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怕出個差錯,你倒好,喝點貓尿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還敢去沾王府的女人!" "那王府的東西,包括那些美得不像話的女人,都是林家人的眼珠子,你以為這種天生高高在上的貴族會瞧得起咱們這種出身底層的人?" 黃天霸聽著,滿臉羞愧,低頭認錯:"老爺,我知道錯了。" 夜墨然語重心長:"知錯容易,不再犯才是難。想想當年,為了混口飯吃,咱們和土匪山賊打得死去活來,我拼死咬破土匪喉嚨救下的你,現在總不能讓你因為飽餐一頓就丟了小命吧?你說說,自從我到京城做官以來,你是不是還按照以前的要求堅持每日負重幾十公斤跑個十幾公里鍛鍊身體了?肯定沒堅持吧!" 黃天霸聽到這裡,心頭湧上一陣酸楚,抬頭看著夜墨然,眼淚汪汪。正是這位看似粗魯實則深情的青年,當年帶領他們這群如同野狗般掙扎求生的人,與土匪山賊殊死搏鬥,最終奪回了賴以生存的糧食,也讓江安府附近的山賊聞風喪膽。那時他們被稱為"瘋狂的獵犬",而夜墨然就是他們這群野狗的首領。 黃天霸哽咽著喊了一聲:"老爺!" 夜墨然瞥了他一眼:"嗯?是要請我吃飯嗎?你看對面那家餃子館飄來的香味,走,去整一頓!" 吊哥抹了把臉,尷尬笑道:"老爺,我今兒出門忘帶錢了。" 夜墨然嗤笑一聲:"靠,那就甭吃餃子了,去喝稀飯!一塊銅板一大碗,敞開了喝!" …… 夜墨然獨自來到了醉月樓,發現門口掛起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店主一見是他,立刻滿臉堆笑地上前招呼:"夜縣令,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