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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色保時捷,駕駛座車窗降下,譚行之笑著衝他招手。
哪怕是去探望住院的老師,譚行之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精英範兒打扮,熨燙筆挺的西裝配精心挑選的領帶,梳狼奔頭,跟律所對面金融街上的那些操盤手比起來也不遑多讓,難怪會被佟嘉麗吐槽。
週末早上的交通狀況良好,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差不多九點半多,段岌醒著,就是精神頭不太足,他兒子坐在床尾給他按摩小腿肌肉,力道不對被他脾氣很大地踹了一腳。
“老師。”譚行之走在前面,拎著果籃和補品,放在了小客廳的茶几上。
段岌看見得意門生,面色稍霽,率先問道:“你那案子怎麼樣了?”
林見山也是後來才知道,段岌在那個律所是有股份的。
譚行之勾唇笑得自信:“有我出馬,老師您還猜不出結果嗎?”
段岌輕哼了一聲,但看得出他對譚行之讚許有加,轉臉又對林見山道:“你跟在你師兄手底下學習,要記得揚長避短,像這樣容易驕傲自滿的心態,切勿效仿。”
林見山笑著點頭:“我聽老師的。”
譚行之正拆果籃,準備給段岌削個蘋果,聞言哎了一聲:“我還在這兒呢,您老下次講壞話記得揹著點人。”
三人同時笑起來,段岌兒子立在一旁儼然空氣,始終沒能插上話,面色漸漸不太好,藉故打電話先出去了。
在醫院待到快晌午,段師母送飯過來,又陪師母聊了一會兒,兩人起身告辭。
驅車往餐廳去的路上,譚行之才告訴林見山,中午這頓飯還有其他人來。
“誰?”
“你之前見過的,就辛家的那個辛悅。”
到地方,是個高階會員制餐廳,做本幫菜的,裝潢仿古且雅緻,譚行之做東的局,他向來講派頭,檔次自然不會低。
穿新中式旗袍的服務員引他們進包廂,偌大的圓桌中央,色白花青的細口瓶裡插著一隻像是剛從枝頭上剪下來的紅梅。
約的是十二點,他們提前到,過十分包廂門被服務員推開,進來兩位都市麗人打扮的美女,帶入一陣馥郁香風。
走在前面的辛悅穿黑色呢子大衣,個頭略高,氣場比上回生日宴上更盛了幾分,唇角染著笑意挑眉道:“不好意思啊,我們來遲了。”
譚行之起身相迎:“哪裡遲,分明是我們來早了。”
後面那位女士錯身而出,骨架是南方女子的纖細嬌小,氣質卻充滿職場女性的幹練颯爽,穿成套的香奈兒,拎一隻托特包,這麼冷的天還踩著jiy choo的露腳背細高跟,笑道:“聽說這裡有帥哥,我就跟來了,不介意加雙筷子吧?”
“大美女光臨,歡迎之至。”
譚行之笑著拉開右手邊的椅子,辛悅施施然坐下,私人飯局,無所謂座次問題,那位穿香奈兒套裝的美女眼眸流轉,主動走到林見山左手邊的空位,水蔥似的纖纖玉手撫上椅背,笑盈盈地問:“這裡沒人吧?”
“沒有。”林見山學著師兄的樣子紳士地為她拉開座椅,美女微一頷首道了句謝謝,停在他臉上的目光一蕩而過。
“我們倆剛從她公司過來,”辛悅抿了一大口茶水,開門見山毫不避諱地談起事來,性格也真是颯爽得可以:“忙了一天,正飢腸轆轆,菜都點了麼?”
“點了。”譚行之接過話,拎壺給她續上:“還是那樁收購案的事?拖這麼久,還沒搞定麼?”
辛悅聳了下肩,“且有的拖呢,鉑曼內部現在亂成一鍋粥,賣公司這事說白了是他們老大一意孤行,急著想套現出手,據說一家老小都已經移民國外了,下面的人包括那群老資歷的高管們,大都不希望公司易主,何況還是賣給競爭對手。”
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