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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但她本人卻並不待見這個名字,曾一度想改名叫孟浩然,因年幼言輕胳膊拗不過大腿未能如願,但這副專門跟她媽較勁兒的倔脾氣卻從孩提時代一直延續到現在。
她和林見山一樣,都算少小離家老大回,背上一些不太好聽的閒言碎語。據縣城路透社爆料,孟庭婉在外邊嫁了個有錢老公,沒幾年離了,還搞了人家一大筆錢,也不知道是不是當二奶去了,家裡邊覺得丟人,不讓她進門,沒法子只好在外面租房子住。
訊息真不真林見山不清楚,但這房子確實不錯,將近兩百多平,法式風格的精裝修,客廳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護城河。
孟庭婉像是剛起床不久,裹著睡袍下來領他上去,波浪卷用鯊魚夾隨意夾起,屋內應該還鋪了地暖,外面寒風凜冽,裡頭溫度宜人。
“坐。”她招呼林見山去沙發前落座,自己從開放式廚房的壁櫥裡拎了茶壺茶杯過來,大理石茶几上擺著一隻水晶菸灰缸,橫七豎八盛滿了菸頭。
“聽人說,你失蹤那幾年是坐牢去了?”孟庭婉在林見山對面的單人沙發前坐下,單刀直入地問完這句,她好像並沒有急於得到答案,而是彎腰拉開茶几下的小抽屜拿出煙跟打火機,自己先點燃一根,隔著嫋嫋升騰的煙霧問他:“抽嗎?”
“不了。”林見山又掃了眼那隻菸灰缸:“你現在煙癮挺大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孟庭婉翹起了二郎腿:“他們還說,你坐牢是因為一個男人,我不信。”她將煙從唇邊拿開,兩指夾起舉在頰側,目光一瞬間哀傷又柔情:“除非你親口告訴我。”
林見山波瀾不驚的臉色在她這句話後微妙地白了幾分,喉結滾動一個來回後,他問:“你聽誰說的?”
孟庭婉端詳著他分秒間的表情變化,倏爾笑了起來:“後面那句是我編的。”
林見山眼神冷了下去,連名帶姓地叫她:“孟庭婉,有意思嗎?”他模樣生得清俊,不笑的時候有過分嚴肅又清冷的氣質,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讓人想惹他生氣,看他情緒失控。
孟庭婉就是擁有這樣惡趣味人的其中之一,她跟他相識於學生年代,當年禹縣一高公認的校花倒追年紀第一的事蹟出名到他們那一屆畢業很多年後,仍是學弟學妹們口口相傳的談資。
“如果你是為了其他女人身敗名裂,我一定會嫉妒到發瘋,與其這樣,倒不如便宜給男人。”孟庭婉抽一口煙緩緩吐出,見好就收地眨了眨眼:“好啦,別生氣嘛,換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她話音剛落,遠處半掩的臥室門從裡面拉開,一個穿著卡通毛絨睡衣的小男孩抱著玩偶跑出來,注意到客廳有外人時還愣了下,然後一頭撲進孟庭婉懷裡,奶聲奶氣道:“……媽媽,安安一個人睡不著,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
孟庭婉捻滅了煙,雙手抱起小男孩放在腿上,親了一口他肉嘟嘟的臉頰,繼而抬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對面的林見山,彷彿在等待著他的發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