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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勾引我的,休怪我不客氣了。
吻著,吻著,我忽然感到不對勁,我的手被牽引著放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汝雨澤看著我漲紅的臉,親親我的眼睛,笑道:「以前你打它的壞主意,現在給你機會,怕了?」
怕,怕死了好嗎。
以前是不知者無畏,現在……我喉口嚥了咽,緊張地縮回手。
作為一個新鮮出櫃的基佬,我還不想那麼快融入新世界。
「那、那什麼,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去看電影吧。」
汝雨澤也不為難我,只是接下來的日子他總會有意無意的暗示我,我是懂男人的慾望,但是我腦子裡老出現夢中的小嬰兒和他大肚子的模樣,嚇得我什麼也不敢做。
汝雨澤接連碰壁,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泛著綠光了。
我心中一片膽寒,在宿舍裡更加小心翼翼地跟他相處了,實在受不住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便跑到宋嵐的宿舍尋求幫助。
「我是個成年人,」我表情凝重地說,「必須對我的愛人負起成年人的責任。」
段鴻軒似乎預感到了接下來的話題會往彎出走,霍地站起來:「我先出去。」
我瞄著他草木皆兵的模樣,對宋嵐說:「他知道深櫃恐同嗎?」
宋嵐說:「我覺得你是基佬看人基。」
「說實話,」我問他,「你是不是也基了,為什麼對男男那麼清楚。」
宋嵐一巴掌拍我腦門上:「你兄弟我有多仗義知道嗎,已經下定決心替你完成為祖國添丁的大業,往後生倆了。」
我懷疑他能不能找到老婆都難說,他看懂了我的眼神,於是我倆一陣菜雞互啄,撓的不可開交。
好一會兒,我們累的氣喘吁吁,簽訂和平協議,決定共同繁榮。
宋嵐屈起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是不是想破菊了?」
我一聽這事就憂傷,握住他的手,熱淚盈眶:「革命軍需要老百姓的幫助。」
宋嵐無語:「你為什麼認為我很懂?」
「你不懂?」
「……懂。」
宋嵐給我找來一堆片子,裡面都是兩個男的,三個男的做一些無法言說的事情。
我只看了一眼就嚇得不清。
「我必須對汝雨澤那麼做嗎?」
宋嵐說:「你叫幾聲。」
我:「啊——」
他表示:「不要乾巴巴的,要由內而外的抒發感情。」
我遵從他的指導,醞釀片刻,唱了首忐忑。
宋嵐得出結論,我沒有天賦,只能好好研習,爭取做個技術工種。
我誠惶誠恐地借走了他的移動硬碟,臨出門忍不住問他:「你平時都是看這些打手槍的?」
他惱羞成怒,給了我一個白眼加一個手刀。
我為自己窺探到好友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狠狠惡寒了一下,並在一次懷疑他的性取向。
同時心疼一下段鴻軒,躲的過一個gay,躲不過一群咖哩給給。
回到了宿舍我發現汝雨澤不在,很好,他應該是去給我打飯了。
我做賊心虛地拉上窗簾,關上門,將移動硬碟連上電腦,然後戴上耳機。
「我就看看有沒有拷錯。」
我一面自言自語,一面開啟影片,一開篇就被裡面驚人的姿勢震住了。
原來男人也能有這種柔韌度,那腿開的跟劈叉似的,是不是當受的都得先去練練瑜伽。
我看得愈發入神,幾乎到了目不轉睛的地步,連連發出驚嘆,轉動門鎖的聲音都沒聽見。
悲劇就是這時候發生的。
低啞的聲音響在我的耳畔:「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