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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溯行軍是必然不能讓他們如願的。很快,有又一批溯行軍跳上船頭,襲向三日月。紅藥心底一緊,只來得及喊聲「小心」,眼前就是黑影一閃。
短刀的刀鋒擦著她的臉頰劃過,紅藥反手格擋,余光中卻見另外兩振短刀刀鋒閃閃,直逼三日月宗近的後心。
這種時候,他就算發現了也根本抽不出手來!紅藥心下一驚,沒有多想,一道靈力屏障拔地而起,豎立在了三日月宗近與溯行軍之間。戰鬥對她靈力的消耗也不小,這種臨時屏障就更撐不了多久,沒過幾秒就在溯行軍的攻擊下消散為點點金光。
可對一位身經百戰的刀劍男士,這幾秒已然足夠了。三日月宗近立刻回身,迅速清退自己身後的敵人,向紅藥靠攏。
紅藥這邊還被幾個溯行軍纏得脫不開身,她體力畢竟比不上刀劍,這會兒已經有些疲憊了,只是不敢露怯才在強撐。然而她面對的畢竟也是同樣經驗豐富的對手,以逸待勞的福地櫻痴發現了紅藥的勉強,戰場的時機稍縱即逝,他覷準空隙,冷不丁一劍刺出。
紅藥正疲於應對圍攻的溯行軍,確實沒有注意到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溯行軍中的雨御前。等她餘光捕捉到一道不屬於任何溯行軍的刀光時,已經太遲了。
千鈞一髮,一隻帶著手套的手忽然伸到了她的面前。三日月宗近終於擺脫了糾纏的溯行軍,一把將紅藥護到身前,用肩背硬接了雨御前的一刀。
「三日月!」紅藥驚叫一聲。雨御前一擊未得手,迅速回到了主人身邊,三日月的目光穿過溯行軍投在福地櫻痴身上,那雙藏著新月的眼睛罕見地升起了怒氣。
「熱血沸騰啊。我也要認真點了。」
說著,太刀再次以千鈞之力掃開面前的敵人。這一次,三日月宗近的目標相當明確——福地櫻痴。
只要他還在,只要雨御前那個神鬼莫測的能力還在,他總有來不及看顧審神者的時候。
紅藥也發現了三日月宗近的意圖,心下一緊:「三日月,別衝動!」
「擒賊擒王,不過是這個道理罷了。」三日月宗近想得很明白,就算審神者的體力足夠與溯行軍周旋到支援到來,福地櫻痴也不會允許——反之,如果他先殺死福地櫻痴,審神者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堅持到支援到來。
「鶴丸那邊肯定沒問題的,你不也讓我相信他嗎!」紅藥著急地勸阻。她想去攔,但更多的溯行軍絆住了她的腳步。
「在那之前,試試總是沒錯的。」三日月宗近沒說什麼讓紅藥先跑的話——就算這是這時候最聰明的選擇,他知道審神者一定不會選。
「刀只會追隨自己的主人而存在,只會為了掃清主人的前路而存在。如果因為受傷就裹足不前,刀所立世的意義也就不復存在了。」三日月宗近對紅藥說著,人卻沒有回頭。新月刃的太刀與雨御前再次刀鋒相接,冷兵器的碰撞聲中,福地櫻痴質問:「你也受傷了,你以為現在的你還能戰勝我嗎?」
三日月回以一如既往的不在意的笑聲。更多的溯行軍湧上來,遮蔽了紅藥的視線。她一咬牙,再次轉守為攻,努力向三日月宗近的方向殺去。
三日月一個人勉強的話,就加上她。他們兩個,總能留下福地櫻痴。
至於之後的事……時之政府總不至於眼看著一個世界落入溯行軍的手裡。
又是一振短刀襲來,這次紅藥沒有躲,稍稍偏了身子躲開要害,擦著刀鋒與溯行軍擦肩而過。短刀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留下一道傷口,她也沒費心去治,幾個閃身就出現在了福地櫻痴身邊。
「我說了吧,」迎著三日月宗近不贊同的目光,紅藥向著福地櫻痴狠狠劈下,「別不拿我當戰鬥力啊,老爺爺。」
話是這麼說,可兩人想在溯行軍的圍攻下殺掉福地櫻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