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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聽了守衛的敘述勃然大怒,哪有人敢在河東郡惹事,一聲令下團團圍住馮雁眾人。
隨行
人員中除了十八侍衛及馮雁與左騰,其他人幾無戰力,面對三十餘人,眾侍衛滿臉不屑,在驪山腳下學了很多擒拿之術,一路上閒暇時無不勤學苦練,武藝越發精湛,正愁沒人練手呢。
武夫見面自然沒有廢話,雙方立即打鬥起來,眾侍衛的兵器五花八門,尤其二丈長的狼筅更是聞所未聞。
侍衛隊主郭賴子看了看馮雁的眼神立即會意,謹慎的點頭就是留活口。
對於河東郡的薛、裴、柳幾大豪族。馮雁還是很有好感的,敢於與胡人對抗,而且屹立不倒,確實是有血性的漢子。
但惹到自己頭上那就必須教訓。
十八人形成環形陣法,前有狼筅手襲擾,旁有盾刀手護衛,中間有長槍手突刺,加之弓弩手遠射,圍攻的三十餘人絲毫佔不到便宜。
除了技戰術,不論力量還是速度,這些人遠非對手,至於肅殺之氣更差之千里,沒上過戰場廝殺的人無法領會那種生死搏殺的意境。
半柱香的功夫,三十餘人個個帶傷癱倒一片,圍觀的人愈發密集,見十八人對付雙倍的人數竟然遊刃有餘,不由驚歎出聲:
“何人敢招惹城門守衛?”
“這些人太厲害了,無一人受傷擊敗數十守衛!”
“看衣著像是朝廷命官,官與官鬥有熱鬧看了。”
這些守衛哪吃過這麼大的虧,還能站起身的人跑去搬救兵了。
馮雁一行人根本不在乎搬救兵,自顧前往少府作坊。
少府在主要州郡都有自己的分支機構,河東郡的機構位於城池南側,此處是一座大型木製房屋,長約二十丈,屋子後面有一個大的院落為手工作坊。
將馮雁迎入木屋坐於中堂,隨行官員及工匠頭目都前來叩拜。
從神情中看出,此地官員大多敷衍了事,可能是出手懲治了城門守衛,多少增添了些許敬畏之情。
馮雁看著眾人沉聲道:“本少監持有天王符節,可斬四品以下官員!你等本是少府官員,當聽命於本監從事!莫要以為河東郡豪族可庇護爾等,如不從命立斬不饒!”
眾官員聽聞此話驚出一聲冷汗,雖說對這位少監大人不算恭敬,但也沒有什麼失禮之處,為何剛來此地便說出這般話語?
“薛貴,你乃此地鹽鐵丞,為何每年上貢的鹽鐵越來越少?”馮雁看向那名迎接自己但態度冷淡的官員問道。
薛貴站起身施禮道:“稟大人,今年災情嚴重,因此產量較少。”
“什麼災情?”
“這……今年雨水更甚以往。”薛貴內心懊惱,但不得不敷衍。
“啪!”馮雁一拍几案怒聲道:“今年少雨多旱,何來雨水?河東乃產鹽之地,上貢不及巴蜀十分之一,你這個鹽鐵丞是怎麼做的?”
“長安少雨,但……但此地多雨。”薛貴繼續狡辯同時心中更加惱怒,繳納多少又不是自己一個小小鹽鐵丞說了算,有本事找三個豪族理論去!
馮雁也知道當地豪強連中央朝廷也不願意招惹,一直以安撫為主。而且此郡官員幾乎都是三家豪強的人擔任,可以說是沆瀣一氣。不過,這些人態度倨傲,不得不滅其威風。
“哼!上貢逐年減少,你這個丞官首當其罪!來呀,杖責二十!”
薛貴聽到此話不由怒從心來,二十棒打下去還不得要人性命?正要言辭駁斥,突聞大門處傳來陣陣怒喝:“誰敢打守衛!”
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五十多名士卒闖了進來,個個凶神惡煞。
帶頭之人大步邁入中堂,抬手指向馮雁怒喝道:“你就是長安來的少府少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