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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在響,掛了電話,那個音樂沒有了,又撥,音樂又響,趕緊順著聲音找去,院牆外的一個土坑裡找到了劉振東,人昏迷著,喊不醒,叫來其他同事趕緊送醫院。
不知道該劉振東倒黴,還是因果使然,他給王曉茹打電話時,為躲同事,在院牆後面邊走邊說話,沒注意掉一個不到一米深的土坑。土坑不深,主要是掉下去的時候頭磕到了土坑沿上凸出的一塊石頭上,人就昏迷過去了。
同事將劉振東送到醫院,要給他家裡人通知時,發現都沒有劉振東家裡人的電話,想用劉振東的電話找時,螢幕有密碼,打不開,用他的指紋也解不開。給單位領導聯絡,想讓單位管,結果領導很人性化的讓趕緊想辦法聯絡家屬。幸虧其中一個同事在他家鋪子買過山貨,說招牌上應該有電話。
幾個同事去聯絡家屬的聯絡家屬,拍片檢查的檢查。等劉父劉母來時,人也住進了病房,所有檢查都做完了,現在就等結果了。幾個同事把出事的經過給劉父劉母一說,各個打招呼就走了,也是,這一起出去的,就他劉振東一個出事了,而且妥妥的意外,但人現在還沒醒,誰知道會怎樣,遇到這種有可能粘包的事,能躲掉最明智。
劉母已經哭的聲音震動醫院,被護士勸了好幾次。劉父看劉母哭個不停,厲聲呵斥道:”別哭了,人好好的,就是昏過去了,你看,臉上的膚色都很正常,等大夫的結果。一天就知道嚎。”
過了一會,護士給掛上了消炎去淤積的藥水。
王曉茹等了一個多小時,越等越不敢給劉振東打電話,萬一劉振東不能接電話,旁邊是他的同事或父母,自己問什麼,也沒辦法問。對內他們三人,是一個組合,對外,他們沒有關係,尤其是和劉振東的聯絡和見面很少。
想打電話給應德讓應德打電話,應德能問清楚嗎?死馬當活馬醫吧。
趕緊撥通應德的電話,把今天的事大概給應德說了一下,反覆叮囑應德,如果不是劉振東接電話,就隨意的問問什麼時候來喝茶。應德一句知道了掛了電話,看來他也著急劉振東。
應德撥通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考慮把這個情況要不要給王曉茹說,想了一下,又撥通劉振東的號碼,這會有人接了,接起就問:“有啥事,應德。”不是劉振東的聲音,是一個略有些蒼老的男人聲音,看來劉振東把應德的電話存在通訊錄。應德也不知道問電話那頭是誰,說道:“啥時來喝罐罐茶?”
電話中說道:“振東住院了,頭摔了,人還昏著,等醒了我給他說。”說著電話掛了。
應德把打電話的情況馬上給王曉茹說了,王曉茹明白了個大概,這個倒黴蛋,和她通電話時不小心掉哪裡的坑裡,還把頭摔壞了,現在還昏迷,不知道有沒有危險。王曉茹不放心,趕緊開車去縣醫院,這兒一般都是縣醫院,沒有別的更大的醫院。
在急診搶救室,看到了昏睡在病床上的劉振東,像是睡著了,臉色也正常,根據王曉茹學過幾年醫,又背過一段時間中醫藥方的經驗,劉振東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病床邊上有一男一女,應該是劉振東的父母,既然人沒大事,王曉茹準備離開,這時聽見護士叫劉振東家屬,檢查結果出來了,去一下醫生辦公室。
劉父劉母趕緊隨著護士前往醫生辦公室,王曉茹裝作病人家屬樣子,在自助機上亂搗著,等幾人進了一個房子,王曉茹也跟到房子外,還好,醫生辦公室門沒關,裡面的說話聽的很清楚。
大夫告訴劉父劉母,只是腦震盪,加上摔下去的時候有些驚嚇,暫時暈了過去,快點今晚就醒過來,慢的最多三天就醒來了。讓劉父劉母放心,頭裡面沒有瘀血。劉父劉母聽後,覺得一大塊石頭落地了,一個勁的感謝大夫。王曉茹在外面聽後,也放心了,回去的路上給應德打了一個電話,讓應德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