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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東和秦壽還是從那個小門進去,守門的道士將二人領到雲龍道長的那個小房間。進去時只有雲龍道長,沒有見到雲海道長。
見過禮後,雲龍道長讓劉振東和秦壽自己斟茶。秦壽很麻利的把桌上的茶壺拿起,給雲龍道長桌上的杯子倒上,又給劉振東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坐下。
雲龍道長一臉平靜,好像昨晚的事,他不知道一樣。
劉振東覺得,既然王曉茹和應德已經被雲海道長救出,怎麼也得感謝一下雲龍道長,哪怕是口頭感謝。
秦壽把茶倒好後,劉振東起身,深深的給雲龍道長施了一禮,秦壽也趕緊跟著一起施禮。
劉振東說道:“晚輩說什麼都報不了兩位道長和黃龍古觀的恩情,我們三人以後定當每年拜訪您和雲海道長,您們有任何差遣萬死不辭,還請雲龍道長收下我這份承諾。”說完,劉振東和秦壽又一起給雲龍道長施了一禮。
雲龍道長抬抬手,和藹的說道:“坐吧坐吧。”
待二人坐下後,雲龍道長繼續說道:“一切都是道緣,一切都有天道。道友,貧道想討教幾個問題,如果不方便相告還請直言。當然,道友也可以問我一些想知道的事情,可說的定當奉告。”
劉振東心裡一咯噔,有些秘密真不能當著秦壽說,但云龍道長這樣說了,自己還得有個態度,趕緊又起身說道:“道長請問,晚輩當知無不言。”
雲海道長抬抬手,說道:“坐坐,不用拘禮。”
雲龍道長待劉振東坐下後直接問道:“歸一派是不是有弟子捲入了官僚和索羅斯公司的交易?”
劉振東心知該來的還是要來,不過雲龍道長這麼直接問,使得他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道:“是的。至於交易內情我們三個都不清楚。”
雲龍道長點點頭又問道:“是不是完成交易需要你們三個人出面?”
這怎麼回答,那是那個信物出現才能取出那些贓款,而且是兩個同時一起,關鍵是另一個在吳德手裡。
劉振東只有如實回答:“不需要我們三人出面。”
雲龍道長又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
無聲了一會,雲龍道長開口道:“你們得離開道教學院了。這兒將有一場風暴,你們本是事外之人,沒必要捲進去。”
劉振東沒有明白雲龍道長的話是什麼意思,直覺告訴他,黃龍古觀或者是雲海有什麼危險,如果說一切是因他們三人為振興門派來道教學院求學引起的,不能這樣一走了之,於是起身說道:“道長,我跟雲海道長說了,以後聽您和雲海道長差遣,有什麼風暴我們盡力抵擋。”
雲龍道長起身,在地下踱步,走了幾步說道:“你們只是個誘因或者說是棋子,這件事是一個涉及到很多人很高層的事,你們,我,雲海根本抵擋不了,一切看天道的輪迴了。”
回去的路上,劉振東接到了王曉茹和應德的電話,兩人告訴劉振東,他們現在很安全,讓劉振東放心,電話中也聽到了應德的聲音,兩人都很正常,劉振東想要看影片,王曉茹說不能打電話時間太長,讓放心。說著掛了電話。劉振東失落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但不知道這種任人擺佈的局面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難道真的要回去嗎?不管雲龍道長和雲海道長了?劉振東拿不定主意,主要是雲龍道長說的事太大了,不是自己能接受和想像的,就連張繼祖,吳德,還有那張術忌都是棋子,雲海,霍斯曼只不過是一個環節的執行者。雲龍道長雖然能窺清全域性,但不能參與,也不能說明,所謂天機不可洩露。
劉振東回到宿舍,梳理著張繼祖和吳德之間的事,消化著雲龍道長說的崔奮和霍斯曼之間的事,居然還有一個神秘的道派,連雲海都沒有查到。
劉振東大膽分析,張繼祖和吳德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