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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曼雖然和雲海見面不多,但在商場上較量過多次,相互打了個平手,霍斯曼對雲海的認知是,常謀而後動,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出手,有七成的把握出手,那他一定想好了至少三個應對之策,每個應對措施都還有一個後手,有時後手後還會有一個後手,其反轉又反轉的戲碼時常出現,令對手沒有心臟病的也得了心臟病,此人不好對付。
霍斯曼心裡清楚,雲海也不算是威脅他,真要把事情鬧大,被京城的部門注意到,那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雖然京城裡有部分人也在他這兒走資金,難不保那些人為了保官,把他和他的公司做為棄子,到時他回老家去,也沒有好果子吃。
霍斯曼沉默了一會說道:“既然是覃出面,又涉及到你的後面一系列關係,那我一定幫忙。可是你說的這個崔我不認識,也不知道,我讓人查一下,馬上給你回覆,請先喝杯咖啡,等一會,我去安排一下。”
說著站起身給旁邊站著的保鏢樣的一個黑人說:“給客人上咖啡。”
雲海淡淡說道:“麻煩霍斯曼先生了。”
三杯咖啡上桌,只有秦壽學著那些崇尚西方文化的人在攪動著咖啡,劉振東學著雲海,動都沒動。看著旁邊一張桌子上,有一個圍棋盤,上面擺著殘局,看來霍斯曼喜歡東方的圍棋。秦壽攪動了一會咖啡,發現雲海和劉振東都沒有動咖啡,也不敢動了,放下湯匙,坐著不動了。
雲海閉目養神,劉振東想著王曉茹和應德現在在哪裡,有沒有生命危險,想不通他們三人怎麼會鬧到與這國際大老闆有牽扯。雲海應該還知道些什麼,但他沒有主動說,這會也不好問。心裡急,覺得時間過的好慢,霍斯曼去了好長時間,是不是去殺人滅口了,劉振東心裡煩躁,有些悶熱,特別想抽菸,可是在人家家裡,煙是不能抽的,出去到門外,好像也不合適,雲海還在這兒,自己出去算怎麼回事。無奈,只有強壓下心頭的煩躁,繼續坐著等。暗暗深吸一口氣,突然記起了靜心咒,氣沉丹田,保守歸一,默唸靜心咒,一遍後,腦袋清明,心通體坦。
劉振東調整好狀態時,霍斯曼從樓上下來了,微笑著走到沙發前坐下說道:“覃,你的感覺永遠那麼準,確實,公司以前招過一個姓崔的,離職後進了你們的道教。因為與分公司的主管有投資上的分歧,我分析,這個主管和崔在一起,現在具體在什麼地方,還沒有查出來。我先得到的情況就是這些,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雲海問道:“那個主管現在在哪,能不能找到?”
霍斯曼搖頭說:“他前天辭職了,檔案上留的地址是租房,剛我安排去看了,人早就搬走了。檔案上顯示是西部人,是不是已經回老家了?”
劉振東一聽西部人,馬上問道:“西部哪兒的?”
霍斯曼看著劉振東,像認識劉振東一樣,裝著努力想了想說道:“名字記不起了,是網上你們愛吃的那個紅辣椒和好多菜一起的……”秦壽反應快,說道:“麻辣燙?天水麻辣燙?”
霍斯曼說道:“對對對,就是麻燙那兒的人。”
劉振東心裡一驚,自己三人與天水這面沒有瓜葛呀,也沒有認識的天水人,怎麼這兒會有一個天水人。唯一算是天水人的張繼祖,已經死了,再沒認識的人了。
想到這,劉振東問道:“霍斯曼先生,這個主管叫什麼名字?”
霍斯曼想了想說道:“吳,還有一個字記不起來,你們的名字好難記。”
劉振東心裡一驚,難道是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就證明從西部那次行動後,他們已經時時處於那人的監控下,那太可怕了。三人從離開張繼祖,沒有發現一點異常,自己的一切在那人的掌握中,坑早已挖好,局已經啟動,就等他們去道教學院。劉振東後背一陣冷汗,如果那人要殺人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