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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面退時,被地上的一根棒子絆了一下,拾起棒子,木頭已經腐爛了,一用力就斷了。木棒一頭有一塊方形的東西,用手敲了敲,好像是鐵的,難道是以前鐵鍁?擦了一下上面的泥土,一面有套筒,是鐵鍁,試了一下,硬度還行,雖說有些鈍,總好過石塊瓦礫那些。
又翻找了一會,找出了一根一尺來長的木棒,沒有腐爛的特別嚴重,塞進鐵鍁的套筒稍微有些松,又找了些水衝進來的塑膠袋,纏在上面,一把短把的鐵鍁做好了。
爬上坡去,應德試著挖了挖,還能湊乎,不過挖了幾下,木把就斷了,只有手握在鐵鍁套筒上繼續挖。
挖了一米多深,應德發現一個問題,只挖他身體爬進去的空間不行,到前面就沒空間挖了,即便伸著胳膊挖,土又從身後送不出去。要想挖出去,只能挖一個半人高的空間,才能繼續挖前面。可是這樣挖的量就特別大,而且用一個鈍了沒把的老鐵鍁。
應德頓時失望了,傻眼的看著老鐵鍁和剛挖開了一點的洞。心想,難道每次得悶到土洞裡,一次兩次能出去,三次四次能僥倖出去,五次六次恐怕就困難了。
現在兩手都磨出血了,酒精過後,很疼。拿出手機看,時間到了晚上十點多,電話也沒訊號。看了時間,才記起把下面的那個大房子沒拍照,又返回去拍了些照片。
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想著如果發給劉振東王曉茹他們一定高興,說不定劉振東就又想和大家一起探秘了。想到三人能再一起探秘,應德覺得全身又有力量了,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挖動,就要繼續挖,自己還是天盤教的掌教呢,還沒有找到爺爺說的胳膊上有印記的人,把天盤教傳下去,就在這兒等死,也太窩囊了。
返回上面,把洞口往大擴了擴,繼續挖,挖累了休息,有力氣了繼續挖,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半天過去了,有兩米深了,一天過去了,三米深了,……三天後,終於挖出去了,外面是黑夜,是一片荒地,應德全身無力,雙手已經疼麻了,缺水加上飢餓,鑽出洞口就暈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應德被一群吱吱喳喳叫的麻雀吵醒。西部地區,最常見的鳥類就是麻雀,麻雀一旦成群,叫起來聲音特別大,有時很煩人。西部土話嫌一個人儘管說話吵鬧,別人會罵:不要像麻雀一樣吱吱喳喳的吵。
但這會的麻雀吵醒了昏過去的應德,相當於救了他。應德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在一片谷底,周圍是一塊一塊的梯田,但都是退耕還林的土地,裡面長著野草。
試著爬起來,有些暈,但勉強能站住。等有了點力氣,拔了些雜草把出來的洞口掩蓋上。
看了看越過山頭的太陽,山頭上有一道柳樹排成一行,上面應該是胡麻嶺樑上的公路,只有公路上才有排成一列的柳樹。只要爬到公路上,就能找到祁發堂的家。
順著原先這裡的村民耕田時走的小土路,應德走一會,坐一會,感覺走了半天,太陽都把山坡上的陰影驅趕沒了,離山頂的公路還有好遠。三天三夜沒吃沒喝,又幾乎是徒手挖了那麼多的土,要不是頭腦還清醒著,應德早覺得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支配,自己活著還是靈魂在飄蕩。
看了看身後的影子,嗯,還活著,鬼魂在太陽底下是沒有影子的。
噢,那把老鐵鍁呢,扔洞裡了,千萬別讓人發現撿去,說不定是古董,能賣不少錢。
想到錢,身上又有些力氣,四肢並用,到中午時爬上了梁頂,到了公路上。
辨別了一下方向,這邊前段時間騎電動經常來,離祁發堂家至少還有兩裡地。想去前面五六百米的小賣部要些吃的喝的,可自己這身泥土,怎麼解釋,算了,為了不讓人知道,還是不去了。
忍著手磨爛的疼,捧著樹坑裡的髒水喝了幾口,又找了幾顆小榆樹,也沒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