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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有什麼情況,先騎著電動車慢慢回家,等會他們收拾好也就來了,路上騎慢點。應德說知道了。
樓道里,劉振東抽著煙在想著心事。段老頭的出賣,差點毀了王曉茹,古城和陰兵戰場得的東西,全部都得給邵保國,能不能擺脫這幫流氓還不一定。
劉振東越想越恨,這一切都是段老頭使的壞。段老頭還欠自己80萬,這個錢非得要回來,而且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可是怎麼做?劉振東一時還沒想好。先穩住這幫流氓,擺脫了他們再說吧。
劉振東心思沉重的在樓道里面,一根接著一根抽菸,沒注意王曉茹把門開啟,揹著包,換了身衣服。“說咱們走吧。”王曉茹說。
劉振東很小心的領著王曉茹從大門口出去,坐上自己的車,然後又在附近轉了一圈,沒發現有人跟著,直接嚮應德家開去。
天都快亮了,到應德家應德生著火,等著他們。劉振東說:“大家先睡一會兒,沒發現那些流氓跟著,證明他們今天先不會對咱們做什麼不利的事情,先放心睡一覺,休息好了咱們再商量怎麼解決。”
三人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多,起來後收拾著吃了些東西,圍坐著喝罐罐茶。
劉振東看著王曉茹說:“你最近跟我們住在一起,城裡面你單獨不能住了,農村這兒那些人一般不會來。今天我就把日晷送過去,再探聽看一下他們有沒有下一步的什麼要求?然後咱們再商量辦法,應德,你這幾天就辛苦騎上電動車,在村子附近轉著,發現陌生車陌生人,給我們倆及時打電話。”
王曉茹應德都沒什麼不同意見,目前只能這樣了。
下午四點多,劉振東開車拿著日晷去邵保國的古玩店找他。邵保國顯然在等他,還是坐在店裡的大茶桌後面,不過旁邊坐了幾個人,應該是他手下的幾個頭頭和打手。劉振東並不怵,上門送東西,邵保國應該不會刁難。
果然,邵保國平靜的說:“來了,請坐。”劉振東沒客氣,坐到對面。邵保國看著兩手空空的劉振東問道:“東西呢?”
劉振東看了看周圍邵保國的幾個手下,說道:“我們單獨談一下。”邵保國臉色一變,不屑的問:“談什麼?”劉振東一看邵保國居高臨下的態度,心裡忍不住火,高聲說道:“我們既然被人賣了,認栽。那人說好的一半分我們,想獨吞,沒那麼容易,四五罐子明朝的銀錠,不是那麼好拿的。”
劉振東故意誇大段老頭得到的東西,就是想邵保國和段老頭黑吃黑,狗咬狗。邵保國一聽,眼睛放光,盯著劉振東說:“你說那老陝得了那麼多銀錠?”說完頓住了,自知失言了。
劉振東想早就知道似的說道:“我們不怪你,遇著寶物誰都心動,之前確實是野遊的時候碰倒了幾枚古錢,去長安賣,結實了老段,誰知道這傢伙心黑,要我們帶路到拾古錢的地方。”
“說好領路給路費,結果把我們騙到一個大山裡,準備讓我們當炮灰,他們挖出了幾罐銀子,就害怕我們透露出去,我們提前跑了,結果借你的手整我們。咱們雖早沒打過交道,但都在這個小地方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現在就想把那老段的腿打折,東西,錢都不要了。”
“我把那個重東西給你,也是之前我們拾到的,你和你的人不能再騷擾我們任何一個人及家裡人,怎麼樣?東西我只能給你一個人。”
劉振東用的是一石三鳥之計。他也沒害怕邵保國看出來在利用他,一切以利為先。邵保國知道段老頭弄到了好多銀子,心動了,日晷給他,會心動,日晷給他一個人,手下人會心動。不管結局如何,沒有人在重利前不動歪心思的。
邵保國也是被段老頭的銀子和劉振東的重東西吸引了,便說道:“你們幾個忙去吧,我和小劉喝喝茶。”幾個手下點頭致意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