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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什麼老四,你給我下來,髒死了。”伸手輕推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葉舒,胤禛皺著眉頭捂住被親的地方,只是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紅色,連眼神中都帶有了一絲羞澀。
問題是,他們兩個似乎都忘了這屋子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而且,他們似乎更忘了還沒給這個人找來醫生看診。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被耳邊一陣喧雜所擾醒的小年糕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床外,映入眼簾的就是葉舒與胤禛抱在一起的場景,見兩人有所動作,她心中一驚,又緊接著閉上眼睛,想要等他們分開之後再假裝甦醒。
只是誰料四爺沒將葉舒推開,葉舒也沒從四爺身上離開,兩人只是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抱在了一起(在小年糕的視角看來)。
而小年糕也只能躺在床上欲哭無淚,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起來。
將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偷偷展露期待的眼神看著黏在一起的兩個人。
我現在不生氣,絕對不生氣你們這樣,更不生氣你們守著我就抱在一起不守體統,所以,好歹你們也分開下讓我起來啊……
在經歷長時間的忍耐過後,用眼睛的餘光發覺那兩個人終於分開,小年糕再也按捺不住,瞅準機會便坐了起來,怕是他們沒注意,還趕緊開口說道。
“爺,您怎麼在這?”
只是這一開口,眼前就是一陣天昏地旋,後腦“嗡”的一陣痛疼,她又“刷”的一下重新倒回了床上。
這兩個剛分開的連體嬰被這床上突然坐起的人給嚇了一跳,只是還沒等緩過神來,這床上突然坐起的人又“撲通”一聲倒了下。
葉舒與胤禛愣了半響,相視一看,然後很有默契的向外喊出。
“趕緊宣太醫。”
太醫不久後便趕了過來,只是他並沒有急於診脈,而是跪下向著胤禛磕了三個響頭。
“恭喜四貝勒,李側福晉有喜了。”
“有喜了?”驚喜的瞪大眼睛,完全忘記了剛剛對小年糕的擔心,胤禛扶起太醫再次確定的詢問,在得到肯定的答案過後,他興奮地扭頭對著葉舒。
“這年氏就交給你了,爺先去李氏那裡看看。”
說完,也不等葉舒答應,他便興沖沖的走了出去。
切,那邊有孕了就不關心這邊暈倒了的啊。
衝著匆匆離去的身影不屑的哼哼鼻子,葉舒扭頭又衝著呆愣的太醫發火。
“看什麼看啊,還不趕緊診斷。”
說著,她坐到床頭旁的矮凳上等待結果。
其實,這樣也好,老四走了也就不用怕小年糕醒了以後和他對質了。
這樣也就代表著這次小年糕的黑鍋背定了。
聳了聳了肩自我安慰一番,葉舒看著太醫裝模作樣的摸著小年糕的胳膊,心中又開始犯愁。
這等她醒了該怎麼應付她讓自己去幫忙請求退婚這件事情啊……
與此同時,興致沖沖準備去看自己懷孕小老婆的胤禛,也被一直徘徊在院外的年羹堯給堵了個正著。
“爺,請您一定要幫我。”
年羹堯跪了下來……
就此,胤禛與葉舒開始為這同一件事情犯起了愁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年羹堯
真是恨未生同時。
妹妹年氏和我一直喜歡納蘭的詞,可惜那個詩才俊逸的御前侍衛卻在我們出生之前就英年早逝,所以也只能在他的詩詞中來緬懷。
只是當得知納蘭最小的女兒前往貝勒府來教導禮儀,我便嚮往的能與之交談片刻。
在她入府的第二天的清晨,我經丫鬟指點在花園處見到了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