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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離開星棋島,且很可能再不回來。所以她不敢隨隨便便就嫁人,怎麼也得再拖個兩三年,起碼得確認唐老太身體無事後再說,反正她也不急,而且這天大地大,何處不是家……
星棋島和柳州就隔著一道窄窄的星棋海峽,小船穿過這海峽一般只需一個半時辰,若是逆風,也就兩個時辰的功夫,大船則更快些。
清晨出發,差不多中午時分,船就在柳州碼頭靠岸了。
出了船艙抬眼望去,柳州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碼頭上停靠著幾十艘大大小小的船隻,有貨船有漁船,不遠處還停著數艘極其氣派的畫舫。其最惹人眼的是建在入海三丈,高約兩丈,用花崗岩砌成的高臺之上,名為“最風流”的畫舫。只見那上頭的亭臺樓閣,宛若天宮瑤殿,稱得上是柳州第一畫舫。若是晚上過來,便可見這裡燈火通明,脂香粉豔,絲竹悅耳,完全是柳州富貴繁華的一個縮影。
唐蘆兒上了岸,瞧著時間不早了,也不多做停留,略環顧了一下這港口的熱鬧之景,便直接往畫廊走去。約小半個時辰後,她便到了平安街,只是還未走到風雅畫廊,就看到那畫廊鄰邊的一家大酒樓門口正一串接一串地放著鞭炮,噼裡啪啦的爆竹聲讓人耳朵一陣陣發麻。往旁一問才知,那家酒樓兩多月前易手,翻修了一個多月後今日重新開張,巧又碰上一大富商在裡頭包場請客,所以這就弄得極熱鬧,估計這鞭炮得放上好一會。
唐蘆兒捂著耳朵進了風雅畫廊,找著裡頭的夥計,原該是直接交了畫,拿了銀子就走的。只是她這個月的畫因唐老太的病,跟之前說好的量不符,少了三張,所以店裡的夥計也不好做主,便讓她到後院去找老闆自個說去。唐蘆兒有些歉意地點了點頭,就熟門熟路地繞道後院。
估計又得被壓價錢了,她無奈一笑,算了,反正正好口渴,進去討杯茶喝也不錯,剛剛在路上吃了張烙餅,差點沒噎著。只是進了後院,卻發現今兒這庭院裡的丫鬟一個都沒瞧見,她遲疑了一會,滿臉疑惑地走到後院正屋門口,不料這會忽然聽見一個嬌媚中帶著幾分譏誚的聲音,從那虛掩的門裡傳了出來:“外頭男人千千萬,老孃就愛天天換。”
“你——”
“讓你佔便宜那是老孃樂意,你可別真當自己是顆蔥,以為上了老孃的床就能管到老孃頭上來。”
“好,好你個喬飛飛,你給我記住了!”
喬飛飛的聲音忽而多了幾分呻吟,隨即就嬌笑起來:“好狠的心,還真捨得出手……”
屋內似有風聲呼嘯,唐蘆兒大囧,糟了,她好像碰上不該碰的事,難怪這院子裡的丫鬟都不見了呢。她當機立斷就往後一退,打算也找個地方躲起來先,免得一會有人從裡頭出來碰上了尷尬。
只是才剛轉身,還不待走上兩步,那門就猛的一下從里拉開。唐蘆兒反射性地一回頭,即看見一個滿臉陰霾的男子從裡頭走了出來,兩人不可避免地打了個照面,唐蘆兒知道躲不了了,只得低下頭讓到一邊。
趙品良不想外頭竟有人,即陰寒著眼打量了唐蘆兒一眼,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果然,那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遷怒之意,唐蘆兒心道今天真是不利出門,怎麼就被抓了個正著,這下什麼解釋都沒用了。她硬著頭皮抬起臉,訕訕一笑,然後就微側了側耳朵大聲道:“公子不好意思,我這耳朵自小就不太好,那外頭又放著爆竹,公子您剛剛問什麼?我沒聽清!”
趙品良面上的神色更差了,一張俊容甚至有些扭曲起來,連個小丫頭都敢奚落她,簡直是找死!
氣壓有些低,唐蘆兒心裡暗自叫苦,大哥,我都給你臺階下了,你不過是略抬一抬腳的事,怎麼就那麼難。
“既然耳朵不好,那要了有何用!”趙品良說著就要抬手,唐蘆兒心頭一凜,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