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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的一揮手,“別在老子面前說你那套惡俗肉麻的話,今天這事就饒了你,下次邀請老頭子我欣賞之前,一定要先看好貨色,別玷汙了老頭子我的神眼。”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想以老欺小的搶著要看。”宇風撇撇嘴,不忿地小聲嘀咕。
老無賴眼睛一瞪:“你說什麼!?”
宇風的腦袋立馬搖得像個撥浪鼓。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好河水,真是一江好水。”老無賴轉頭看向腳下緩流的河水,撫這唇下那稀稀拉拉的少許花白短胡,遠遠的看他,還真有幾分文人騷客的感覺,“小子,我知道你在心裡笑我酸,你知道無賴的最高境界嗎?”
宇風搖搖頭。
老無賴也不看他,自顧自的繼續道:“身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無賴,要想達到最高境界,那就是,無賴到返璞歸真,無賴到讓別人認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這其中包含兩點,第一,在無賴面前,你要比他更無賴;第二,在紳士君子面前,你要比他更加紳士君子。”
說到這裡,老無賴轉身,拍了拍宇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努力吧小子,你的路還很長嘞。”
宇風的眼珠子轉了轉,試探著問道:“師傅,你老人家現在到了哪個境界了呢?”
“記住!無賴的修為就好比是自己的武功秘籍,是輕易不能告訴別人的。”老無賴賣了個關子,轉移話題,“今天修煉到此結束,該回去吃飯了,來吧,讓師傅看看你的神腿疾風步練得如何了。”
老無賴說完,身形一閃,整個人已如一道風般向前掠去。宇風自是不甘落後,腳踩虛步,也向前趕了過去。被老無賴帶著,一路向北,走街串巷,從行人的身邊掠過,他們感覺到的只是輕風拂面,看見的只是不真實的殘影。
北邊城郊的一個獨門小院之內,老無奈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右手酒壺,左手酒杯,正在怡然自得地自斟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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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小段時間,一個影子始才衝進院子。
老無賴端著酒杯嘆息搖頭:“太慢了,太慢了!你這個速度如何泡妞採花!?估計還沒等你跑到,草都被人拔光了!”
宇風喘著粗氣,臉上漸露諂媚:“師傅,小子怎麼能和您老比呢,你可是這方面的泰斗級人物。”
“少拍馬屁。”老無奈向他招招手,“過來陪師傅喝酒!”
在老無賴的言傳身教之下,宇風小無賴不僅學會了各種偷窺秘術,泡妞秘訣,而且酒量了得,很多時候,就連老無賴也敗在他手上。
宇風也不客氣,嬉皮笑臉的走到老無賴對面坐下,從桌上取過一個大碗,然後抱過旁邊的酒罈子就開始倒酒。看著酒水嘩啦啦的流出來,老無賴那叫一個心疼,口中又不停地開始重複那句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話:“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居然被你給這麼糟蹋。”
這句話很久以前就成了宇風的耳旁風,他雙手捧起酒碗,就開始往自己的嘴裡灌酒,直到一大碗酒連灑帶喝的下肚之後,他長長的舒了口氣,一臉滿足地道:“這宮廷御貢一品紅就是夠勁!”
用手抹了抹嘴,他向老無賴眨了眨眼睛:“師傅,拿出來吧,再不將其消滅的話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老無賴無奈的瞥了他一眼,變戲法似的從桌子下面取出幾個油紙包,放在桌上依次攤開,頓時,香味撲鼻,那金燦燦的油光閃爍著誘惑的光芒。
宇風嚥了口口水,就欲伸手去取一隻最大的雞腿,卻被老無賴一巴掌打了趕緊縮回去:“臭小子,你急什麼急,先要孝敬師傅你懂不懂!?”
宇風呵呵傻笑:“師傅,你誤會了,我本來是打算為您取的。”
老無賴不再說話,丟給他一陣白眼,然後奇快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