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求去,想必老太爺知道了也只有高興的份。
易雲卿皺眉:&ldo;你是我房裡的人,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rdo;
冬陽直言問:&ldo;大少爺要怎麼樣才能答應和離?&rdo;
&ldo;那你又要怎麼樣才能不離開?&rdo;這話把冬陽問了個啞口無言,因為他從來沒想過一直留在易家,五年前沒有,五年後更沒有。冬陽的沉默不語讓易雲卿心內鬱堵,莫名的升起一股惱怒。&ldo;你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不對?&rdo;
冬陽沉默,他的確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ldo;…大少爺不是厭惡這樁婚姻麼?&rdo;
&l;那是從前,現在是現在&r;易雲卿心內如是回,只是這個原因他不會宣之於口。說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罷,他不會在還沒弄清自己心意時放他離開。
易雲卿一幅不願多談的模樣,冬陽也不能強求,只得暫切放下待以後謀劃。易雲卿脫衣掀被躺回床上,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冬陽坐著發了會呆,用右手隨便收拾了桌子也準備休息。
躺在床上耳中聽著旁邊人的呼吸,冬陽想不通易雲卿為什麼不同意和離。
冬陽在糾結,同睡一張床的易雲卿也在糾結,糾結於該不該做接下來他想做的事。糾結良久,一咬牙。摸索著向旁邊的人伸出了手。
木床不大,兩個大男人睡在上面中間最多也就隔個拳頭寬,雖然在黑夜中對方的表情或許看不清楚,可有什麼動作卻能感覺到。
跟一個男人睡在床上冬陽從來沒想過起什麼心思,就算這個男人是他名義上的夫婿,在新婚期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不是接受無能,畢竟有過一次,只是單純的從來沒想過。所以當易雲卿的手從他的喉嚨滑向衣內,貼進他的肌膚曖昧撫摸時,他是真真正正的懵了。瞠目結舌之餘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感覺手下的身體有些僵硬,易雲卿貼進冬陽耳邊,輕輕吐息道:&ldo;我們是夫妻,行房仍是正常人倫。&rdo;
有五年只經一次人倫的夫妻麼?
暖暖的氣息噴在耳邊引起一陣輕癢,冬陽不語,任由伸進衣服裡的手撫摸撫弄。行房的事情有過一次,是易雲卿在喝醉的情況下強行發生的,他一直記得第二天早晨易雲卿臉上的壓惡表情。一個不喜歡男人的男人去碰一個男人,不是強人所難?所以他認為,易雲卿是做不下去的。男人的衝動是因為感觀,如果感觀無能那自然會退開。
不想。在冬陽第一次表現出他的真實一面時,易雲卿對他的感觀也隨之而然的逐漸改變了。位隨著對他打獵功夫和箭術的驚喜;幫助易家的感激;行事真誠的詫異;和同被親人背叛的憐憫融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這份悸動已經讓他不想放手。只是他的確沒想過去擁抱一個男人,唯一的一次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氣憤而為,可當手伸進冬陽衣內所碰到的肌膚越來越多時,易雲卿發現,他情動了。
手下的肌膚不同於女人如棉花般的柔軟,也沒有那份如凝脂般的膩滑,而是柔韌中帶著一份硬郎的手感,平滑的肌理或許是晚間寒冷的原因帶有一份特殊的清涼,摸上去像絲綢更像名貴的玉器。讓人愛不釋手。
冬陽對□的事情知之甚少,沒有長輩教過再加上平時心如止水很少起念想,就算偶爾起了也強壓了下去不曾自己解決,僅管心裡不想,可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被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上下撫摸,更何況這雙手的主人是他名義上的夫君,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雖然那次接觸完全是痛苦的,可難免心內還是會升起一股異樣。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