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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竟是猩紅一片,猶如地獄惡魔!
她何曾見過他如此模樣,不覺驚呼,“你怎麼……”然而話未說完,他突然傾身過來狠狠吻住她的唇!
巨大的內息從他身上傳來,似讓她身處一片炙熱火海,他力氣極大,一把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微張口唇,唇齒間疼痛非常,他的吻強勁的可怕,一絲血腥味在口中瀰漫開來,她動彈不得,他力氣之大讓她疼痛非常,只能任他唇齒侵入。
不知過了多久,他周身內息漸退,長髮慢慢落下柔貼於他的肩側,她喘/息著看他,他眸中詭異猩紅不再,神色之間不復駭人之色。
他靜靜的瞧著她,眸中竟似有一片迷茫,“你的唇怎麼流血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她唇上一擦,看著那指上殷紅一點,他眉頭微蹙。
她驚駭的說不出話,恍然之間剛才見到的那個飛散頭髮猶如惡鬼的人不是他,站在她面前的始終是眼前這個眉眼間滿是人氣的他。
“芙凌,不要再離開我,明日我們啟程去江南,聽說那裡風景如畫煙雨朦朧,是個好地方,你陪我去瞧一瞧好不好?”
他話語溫柔,說著將她輕攏至懷,她卻身子一顫,眼眸暗了暗,微不可察暗自伸手伸至他脈間。
剎那間,她睜大了眸子,他的脈息竟是紊亂與平息交替,詭異至極。
似是察覺到她的注目,他看向她,慢慢露出了笑容,目光如水,溫柔含情。
然而不知為何,她的身子卻是猛然一抖!
他將她帶回到屋內,她臉色慘白一片反抗不得,他帶她至床榻之間,蹲下腰身甚至體貼地給她脫了鞋,他給她蓋上被子,嘴角一絲笑容不曾抹去,“芙凌,早些睡。”
在她額角輕柔一吻,隨後,他走出了屋子,淡然如君子。
屋內只有她一人,然而她卻再也生不出離去的心,此刻她已不相信自己能擺脫得了他。
第二日,天明不久,她怔怔的看著榻上帷幕卻聽房門開啟,卻是香生婆來到了她的屋子。
這是香生婆消失多日後她第一次再見她,腿腳一個時辰前便再無一絲力氣,她躺在榻上問道:“香生婆婆是有何事?”
香生婆手中拿著一隻白瓶,走到她榻前,開口道:“芙凌姑娘,你該上藥了。”
芙凌眉心一蹙,直直看著香生婆的臉,“香生婆婆這次又想為芙凌上什麼樣的藥,是此後再不能行終身臥榻,還是更甚要芙凌再也動彈不得嗓不能言?”
香生婆一嘆,這丫頭終究發現了端倪。
看著芙凌防備的神色,香生婆道:“姑娘,老婆子從未生害你之心。”
“芙凌知道。”芙凌臉色平靜,“若不是香生婆婆施救,此刻芙凌只怕已是喪命在那林間的孤魂野鬼,是香生婆婆您救了芙凌一命,甚至為了芙凌不惜上山勞苦半月之久尋來藥引,婆婆看著芙凌的眼中並無傷害之意。”
香生婆鬆了口氣,帶著哀愁的面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姑娘明白老婆子就好。”
然而她話音剛落,只聽芙凌又道:“芙凌感激香生婆婆您,可惜香生婆婆終究是那東方漠的人。”
香生婆一怔,“姑娘……”
芙凌神色淡淡,“我知道香生婆婆身為玄靈教之人聽令於東方漠無可厚非,眼下我腿腳僵硬不便活動,婆婆只需告訴芙凌,芙凌的腿腳便該是如此下場麼?”
香生婆深深一嘆,這個時候不願再隱瞞,“老婆子不能違抗教主之令卻也無意傷害姑娘,教主知道姑娘一心想走,可教主捨不得姑娘,老婆子給了姑娘機會讓姑娘夜間能行,可姑娘從來都不是教主的對手。”
芙凌面色一變,這麼說來她夜間能行……“是婆婆幫了芙凌?”
昨夜她欲離開這宅院便是將香生婆幫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