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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嘆。
“這大白鳥叫作鵜鶘,古人馴服它幫忙捕魚的專用鳥種之一。”李耘陽想了想覺得這樣回答比較合理。
“奧?原來叫鵜鶘啊,看著還怪兇的。”三叔道。
“陷阱都弄好了,我們下午再來,現在把魚籠安裝好,再去鎮上賣獵物!”李耘陽想著這裡也沒有什麼事了便。
“嗯,走吧。”李大山見長子把鵜鶘另一端的繩子系在自己胳膊上。
四人撿起剛剛掉落地上在的獵物。
繞過河灣,回到了停靠竹筏處,李耘陽拿起一口破罈子,把竹子當做筷子,夾起了破罈子中發酵了多天的竹鼠腸子,味道很燻鼻子。
將腸子用線紮緊,固定魚籠內,魚籠外圓柱體的四個角分別捆綁了四塊三斤重的石頭用作水底穩固,魚籠一頭捆著一根長長的繩子系在了竹楔子上,將楔子釘在了河岸水草叢中隱蔽處。
叔侄四人上了竹筏,把竹筏往河灘邊上水草豐茂處撐去,離岸也就五米多遠時將魚籠扔了下去。
待魚籠橫著沉下兩米多深的水中時。李耘陽撐著竹筏帶著三個大人駛離了河灣,順河而下,濟河兩岸鳥鳴不絕,水面上不時看見有水禽類的黑影匆匆遊過。
霧氣濛濛的天,四人頭髮、眉毛、睫毛、胡茬等全都染上白霜,如四位花甲老人在竹筏上侃侃而談。
竹筏順流而下,十多分鐘時間就越過了原木排橋。
若不是有這原木橋自頭頂滑過,四人都不知道要漂多久。
“嗐,這霧太大了,幸虧有村尾這座橋,不然還不知道飄哪去呢?”
李耘陽撐著竹筏駛進了河邊的水草中靠岸。
“爹,二叔三叔,竹筏停穩了,上岸。”
“好嘞!”
“走,哎呀,腿都有些麻了。”
“那可要小心,我扶著你點。”
李耘陽見三兄弟仨揹著揹簍,相互扶持著上了岸,自己也把撐筏的竹杆扔到了筏子上,也跟著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