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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令。
與此同時,許青松一指點出,看似嫌棄的擺了擺手,似乎是不經意間觸碰在了宋老虎的腦門上。
其實不然,許青松在一瞬間,使出了一招叫做「太玄閉脈指」的小神通,這是九陽帝尊傳承中,一個道號叫太玄道姑的弟子發明的小手段,專門對付採花賊之類的男人。
一指既出,經脈逐步封閉,一日之後再不能孕,一週之後再不能雄起,一年之後必然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簡直生不如死。
對於宋老虎這種敢於觸碰許青松逆鱗,以滅門相威脅的惡人,許青松覺得,這才是最適合他的懲罰方式。
讓他直截了當的去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宋老虎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聽到許青松的話,心裡只感到萬幸之際。
沒有絲毫的猶豫,宋老虎急忙轉身向外跑去。
他是真的怕許青松反悔,畢竟剛才,他感覺到了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原本宋老虎還勉強用手肘費力的操持著柺杖跑了兩步,但是走了兩步似乎是嫌太慢,宋老虎索性丟了柺杖奪路狂奔。
倒不是說他的腿傷痊癒了,實在是危機當前,潛力無限啊。
許青松瞧的明白,宋老虎的腿傷在了骨頭上。
這樣一跑,宋老虎的腿傷,怕是再難痊癒了。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只是不得不承認,宋老虎能稱霸一方,的確是有過人之處的。
至少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來的。
看到宋老虎跑路,鍾叔和彪子都沒有去追。
鍾叔畢竟也是一方大佬,深諳窮寇莫追的道理,誰知道宋老虎在外面還有多少接應的伏兵。
而彪子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純粹是被這些人站著集體睡大覺的情形給震撼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有什麼妖術?」彪子下意識的發問。
「放肆!」鍾叔一腳踹在彪子的腿彎處,彪子一陣趔趄,險些摔倒。
「胡說八道什麼,許先生對咱們有恩,還不快感謝許先生。」
鍾叔久混江湖,自然知道什麼能問,什麼是問不得的。
彪子被鍾叔這麼一打岔,心裡的好奇心收斂了不少。
「哦對,許先生,感謝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彪子這條性命……」
「打住!」許青松抬手示意。
「別動不動就涉及到性命這麼慎人的話題,我只是不想我兄弟的飯館被牽連而已,跟你倆沒什麼關係。」
許青松上前一步,伸手在目瞪口呆的焦厚根面前晃了晃,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喂,老焦,發什麼愣呢?飯菜做得怎麼樣了?我都快餓死了。」
焦厚根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結巴的發問道:「他……他們死了麼?」
許青松翻了個白眼,道:「你說什麼錘子喲,聽不到那麼大的呼嚕聲音麼?那是睡著了好吧。」
「可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焦厚根依然有些慌不擇言,畢竟他的見識太少了,一下子根本難以冷靜下來。
許青松拍了拍焦厚根的肩膀,解釋道:「也沒什麼啦,他們本來就很勞累了,我趁機將他們催眠了一下而已,就這麼簡單。」
許青松說的都是真話,對他一位修仙者來說,催眠幾個普通人,簡直就是毛毛雨而已,毫無難度可言。
焦厚根依舊難以置信的說道:「催眠我倒是聽說過,可是這麼多人,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許青松信口胡謅道:「行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無論是中醫西醫,都有催眠的本事。我只不過是趁著他們舟車勞頓,取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