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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想也不想就回覆:在去醫院的路上。
委託人:醫院???趕緊給我回來!這樣的傷你也不怕被懷疑嗎?你想好用什麼身份簽字了嗎?
嘴角笑意更濃,打字道:我對我的過失表示十分抱歉,可是無論保鏢還是偵探培訓裡都沒有醫療水平的要求。
那邊沉默的時間長了點,兩分鐘後回復道:你們不要動,我讓我在上海私人醫生趕過來幫他看看。
溫客行:不行,我在墓園,晚上戒嚴了。
溫客行: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私人醫生只有一個,而且在長沙,看的是內科。
委託人:你想說什麼?你懷疑我?
委託人: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吧!
溫客行沒回復,那邊也再沒了聲音。
然而已經夠了,溫客行想。毒蛇出巢了。
05
周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溫客行這會兒也沒心思補刀了,甚至還想一巴掌拍醒人家來個&ldo;粉絲見面會&rdo;。
是的,他是周總警監的粉絲。
剛接到資訊那會兒心裡還存著疑,直到&ldo;廁所會面&rdo;一舉被自己以暴力方式生生終結,他才確定這個周絮確實是當年在警界叱吒風雲的總警監。
當年自己還是個小小的普通警員,既沒臥底的隱忍,也沒緝毒警的膽識,文職工作又入不了自己的眼,倒是還因年少無知好奇心大而去掃黃打非組幹了半年。後來有一次現抄了一個ktv非法□□窩點,押解男犯時一時不察,被人往下面摸了一把,當時就立馬被這石破天驚的吃豆腐功力氣得差點毆打嫌犯,好歹有同事堪堪攔住了他,不久後就心有餘悸地退出了這行。
想想還挺慫。
隨後又幹了幾年刑警,一次出外勤時用一己之力挽回了全隊的判斷失誤,免去了好幾條人命之災,這才被一位有多年臥臥底經驗的老警察看中,培養成了紅色線人。
後來為什麼又出去單幹了呢?溫客行自己也說不上來,可能是伯樂的犧牲,也可能是親眼目睹同行黑幕的震撼太深,也可能是某位鼎鼎有名的總警監突然主動申請離職……
溫客行覺得腦子這會兒突然一陣清醒一陣迷糊,皺眉,雪莉酒的後勁是這樣的嗎?
夜晚的氣溫還是偏涼的,俯身摸了摸床上人的額頭和頸項,想確定是否著涼,撤了手才覺可笑,又不是煮開水,哪有這麼快的。
醒了該怎麼解釋呢?
溫客行無奈地發現不是情急之下,腦子就快不了。算了,有這功夫不如想想要是真打起來了能不能打得過再說吧。
莫名其妙把自己說服後,溫客行給周絮擺了個相對舒服的睡姿,壓緊了背角,又將手機亮度調到最低,坐到桌邊整理起了手頭的資訊。
屁股還沒坐熱呢,又偷偷摸摸從包裡拿出一塊薰香,用客棧半受潮的火柴點上,說是助眠的。弄完後,轉身看著沒幾平米的房間內設,手指不受控制地點開相機,對著床的方向比劃了一會兒,眉頭皺了又皺,最後還是啥都沒幹,安分地收了回去。
慫。
06
凌晨五點,天已經矇矇亮,遠處甚至還能聽到隱隱的雞鳴,和著布穀鳥標誌性的叫聲,在空曠的墓園裡激起層層迴音。嗯?這兒的雞居然這麼懶,這個點才打鳴?哦對,這兒生物多樣性還不錯哈。
一晚上加點,溫客行已經成功理清了頭緒。蛇是引出來了,就差獵手到位了。好在天亮前他也眯了一會兒,現在不是特別累。
這時,小木床板&ldo;吱呀&rdo;響了一聲,溫客行悚然一驚,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了摸槍轉身踹椅子等一系列動作,卻在下一秒換來了,跟同樣表情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