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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就是不說,繼續賣著關子:“留在延安怎麼樣,離開延安又怎麼樣?”
鄭律成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反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了想說:“如果你離開延安,我也申請調到你身邊工作……”
丁雪松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馬上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她從口袋裡拿出鄭律成刻過字的,又還給她的那支鋼筆,而此時鋼筆上已經套上了一個紅色的線織的鋼筆套。
丁雪松:“你還記得它嗎?”
鄭律成沒見過筆套,接過鋼筆看了看:“哦,這……是那支鋼筆嗎。這個紅外套真好看,我都認不出來了。”
丁雪松:“你抽出來看看嘛。”
鄭律成抽出鋼筆,驚喜地說道:“你還儲存著呢?”鄭律成發現,原來自己親手刻上的“鳳凰涅盤,浴火重生”幾個字已經不一樣了,原來是臨時用黃土抹上去的,現在卻變成了金黃色的,看得出來,是用金漆重新修飾過的,八個字更是顯得栩栩如生。鄭律成看後很興奮:“沒想到你把它一直儲存著,還弄得這麼好看。”
丁雪松:“你喜歡就好。”
鄭律成:“當然喜歡。”
丁雪松:“那就留在你身邊吧。”
鄭律成點點頭,把筆套套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調到哪個單位了。”
丁雪松:“要是我還留在延安呢?”
鄭律成:“真的?”
丁雪松點點頭:“組織部正式通知我,調我到邊區政府工作,當邊區政府副主席李鼎銘先生的秘書。”
鄭律成:“給李鼎銘當秘書?真了不起。”
丁雪松:“這是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我想,我一定好好工作。”
鄭律成點點頭:“最近音樂系又招收了一批新學員,工作也很忙……不過,我會經常過來看你……”
鄭律成停頓片刻,突然說道:“要不,我們結婚吧?”
丁雪松雖然期盼著由鄭律成說出這句話,但鄭律成直截了當就提出來了,這讓丁雪松多少有些意外。但這是不可抗拒的,也是埋藏在心裡多日,想說又不好意思開口的話,今天鄭律成說出口了,一切像水到渠成一樣。丁雪松笑著點點頭。
鄭律成也感到一切都到了該辦的時候了:“那我們就寫個申請了。”
丁雪松:“你寫,我簽字就是了。”
鄭律成:“行。”
魯藝幹部宿舍,鄭律成幾乎是跑著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進窯洞鄭律成就喊:“老張,老張……”
鄭律成猛地推開門,興奮地喊道:“老張……”
鄭律成驚愕地僵住了。公木正舉槍瞄著他……鄭律成一閃身,跳出門處,靠在門框外,驚詫不已:“老張,你這是幹什麼?”
公木放下槍,把彈匣推進手柄裡:“我擦擦槍,哎,你怎麼不進來了?”
鄭律成:“你把槍放下……”
公木笑起來:“我正在瞄靶子,你正好推門進來了……”
鄭律成重又走進來,把門關上,鄭律成往門後看了看,門上的窗戶紙上用筆畫了三個圈,一個比一個小,這就是公木練習射擊用的靶子……
鄭律成:“你在屋裡練習瞄準呢。”
公木:“好多日子不摸槍了,怪想的。聽你在外面的喊聲,就知道你又攤上好事了。”
鄭律成走到公木身邊,坐到炕沿上,掏出鋼筆,摘下筆套,神秘兮兮地掏出鋼筆遞給公木:“老張,你看……”
公木接過鋼筆看了看:“嗯,不錯,謝謝啊。”
公木把鋼筆順手插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又拿起幾粒子彈用布擦著……鄭律成整個人都傻掉了,怔怔地看著公木。
公木卻在擦子彈:“你送我的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