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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松卻害羞起來:“不,我也走,我們一起走。”
田芳:“哎,雪松,是誰說的,鄭律成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靠近,我們敢嗎。”
田芳等女學生跑開了,留下了丁雪松和鄭律成兩人,這時二人又變得無言以對,半天找不到話題。馮處長又指指:“部長,那不是丁雪松嗎,她在跟人說話呢?”
顧江濤:“哦,那人是誰啊……怎麼好像鄭律成嘛。”
馮處長:“是他。我們過去看看。”
顧江濤欲動又止:“這樣不好。我們還不知道丁雪松同志是什麼態度,貿然過去……你說好嗎?”
馮處長:“還是首長想得周到。”
顧江濤:“小馮,你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現在百分之多少了。”
馮處長:“部長,是這樣的,我想,正面進攻可能會碰尷尬,像丁雪松這樣的同志,我要是冷不丁地出現在她面前,直不愣登地就跟她提這方面的事情,恐怕會引起她的反感。”
顧江濤:“那你想拖到什麼時候?”
馮處長:“根據我的成功經驗,還是設法由組織出面安排,就像姜副部長安排我和大暑見面那樣。”
顧江濤點點頭:“好,你抓緊落實吧。”
馮處長:“我明天就去找學校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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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江濤:“我們回去吧。”
顧江濤和馮處長往回走去……鄭律成終於開口了:“最近我跟小莫又合作寫了幾首歌。”
丁雪松:“什麼歌?”
鄭律成:“一首是《抗戰週年紀念歌》,一首是《肉彈英雄》,過幾天教你們唱。”
丁雪松點點頭,突然問:“頭還痛嗎?”
鄭律成懵了:“頭痛?不痛啊,我從來沒有頭痛過。”
丁雪松:“那你上次頭上纏著繃帶幹什麼?”
鄭律成想起頭上起包的事情:“哦,你說那次啊,好了,早好了。”
丁雪松說:“對不起啊。”
鄭律成又懵了:“什麼對不起呀。”
丁雪松笑起來:“是我用石頭砸的。”
鄭律成驚訝地:“你用石頭砸我?不會吧,你怎麼會用石頭砸我呢?不可能的。”
丁雪松嗔笑道:“真是個榆木疙瘩。好了,我走了。”
說完丁雪松轉身跑去,苗條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鄭律成呆呆地站在河邊,摸了摸自己的頭:“她幹嘛用石頭砸我?”
延安魯藝校園,冼星海的窯洞外,正值深秋,夜色微涼,鄭律成走到冼星海的窯洞前,裡面亮著燈……鄭律成輕輕敲敲門,裡面沒有聲音,鄭律成輕輕推開門,一下愣住。
冼星海坐在小炕桌前正全神貫注地看歌詞寫著譜稿,根本不知道鄭律成已經走進了屋內。突然冼星海咳起來,他伸手去抓桌上的杯子,但沒有抓到。鄭律成馬上走過去,端起茶杯,但他發現是涼的:“星海老師,這水都涼了。”
冼星海這才發現鄭律成在他身邊,但冼星海依然執意要喝水。鄭律成只好把杯子遞過去……冼星海喝了一些水後,咳嗽略有些平抑。
鄭律成:“星海老師,你病了。”
冼星海:“沒事,扛一會就過去了。你來得正好,看看這幾首詩,光未然寫的《黃河大合唱》的歌詞……我,我要馬上寫出一部合唱曲。”
鄭律成:“合唱曲?”
冼星海:“這個大合唱,是以黃河為中華民族精神的象徵的,非常莊嚴,大氣,謳歌了我們中華民族堅貞不屈頑強抗爭的一種氣概。我讀了兩天兩夜都睡不著……”
鄭律成:“老師,這樣不行啊,現在天冷了,你就這樣可怎麼行……”
鄭律成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