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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投入了戰鬥。刺刀,大刀,槍托,木棍,石頭等等,戰士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歷史彷彿倒退到冷兵器時代,最原始的格鬥,最慘烈的拼殺,眼前只有血肉橫飛和吼叫聲……
三營長回憶完後對鄭律成深情的說道:“三營最後還是守住了陣地,鬼子一個也沒跑了,在我的陣地前沿,躺下120多具鬼子的屍體。但一連長,二連長和五十個兄弟光榮犧牲……”
鄭律成摘下軍帽,淚流滿面……
三營長按住鄭律成的手說道:“律成啊,其實我並不需要你回來當教導員,只要你能給咱八路軍戰士寫首歌就行。”
鄭律成點點頭……
翌日,太陽照常升起,在魯迅藝術學院,鄭律成在宿舍窯洞裡來回走著,哼著他構思出來的旋律……想好一段就趴到炕上寫下來……然後又在窯洞裡哼起來……
魯藝學員甲有些受不了了:“我說鄭律成同志,你這幾天是怎麼了。跟著了魔似的,我都快叫你給弄瘋了。”
鄭律成笑笑:“對不起啊,我正在構思一首歌,是歌唱延安的……”
魯藝學員乙:“你在準備寫歌?”
鄭律成:“已經準備好長時間了。”
魯藝學員丙:“不對吧,老師沒有佈置作曲作業,你自己瞎折騰什麼?”
鄭律成:“我,我真的想寫,我來延安有半年了,延安的一切都是那樣生動,鮮活,新奇,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我不寫出來,我就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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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藝學員甲:“你有這種感受,我們也有,來延安的人都有,可哪有像你這樣五脊六獸的。再說,我們也要完成作業對吧。麻煩你為我們也著想一小時行嗎?”
鄭律成馬上雙手合十拜起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上山,上山。”
魯藝學員乙:“別,千萬別上山了,忘了你頭上那個包了。”
鄭律成:“我不上山能上哪兒呢。”
魯藝學員丙:“在校園裡轉轉就行了,只要你能馬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鄭律成:“馬上消失,馬上消失……”
魯迅藝術學院,莫耶的朗誦聲從窯洞的窗隙間傳來:“啊,青春!青春!你什麼也不在乎,你好像擁有全宇宙的寶藏,連哀愁也賦予你安慰,連憂鬱也和你相宜,你自信而桀驁不馴,你說:唯我一人才是活著----瞧吧!可你的時光也在飛逝,消逝得無影無蹤,什麼也沒留下,你身上的一切也如日頭下的蠟與雪一樣,融化的乾乾淨淨…… ”
鄭律成在窯洞外徘徊,想去敲門,又猶豫起來。走出去了,又返回來。
鄭律成最終還是敲了敲莫耶窯洞的門……莫耶開啟門,詫異地望著鄭律成:“哎,你怎麼會在這裡?”
鄭律成:“啊,我,我是來找你的呀。”
莫耶:“找我……有事嗎?”
鄭律成:“有事嗎……歌詞啊,你寫完了沒有?”
莫耶突然一拍手:“我忘了。”
鄭律成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什麼,你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忘了呢……”
鄭律成在莫耶面前急得轉悠起來。
莫耶:“好好好,我儘快寫,儘快寫。”
鄭律成無奈的:“好吧,你儘快,我都急死了。”
莫耶:“你急什麼……遇上催命鬼了?”
鄭律成憨笑……
莫耶:“對了,你那天說什麼來著,歌頌延安的!”鄭律成:“對,歌頌延安的……”
莫耶:“它,它應當……應當……”
鄭律成:“它應當是優美的,戰鬥的,激昂的。”
莫耶:“好好好,我再找找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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