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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民房小院,樸健雄在家裡正在吃飯,鄭奉恩給他端上一碗湯。
樸健雄問:“律成怎麼還沒回來啊?”
鄭奉恩:“辦留學的事不是那麼容易吧。”
樸健雄:“我是說,上海戰事吃緊,他又是去前線慰問部隊,我怕他有什麼危險,到現在遲遲不回來,我擔心有什麼變數。”
鄭奉恩:“金九主席請你去,有什麼事嗎?”
樸健雄放下碗:“他還是希望我能參與臨時政府的工作,協助他籌建光復軍,併到臨時政府宣傳委員會去任職。”
鄭奉恩:“金九主席對你一直很賞識,你是怎麼想的?”
樸健雄:“我也在考慮這件事。畢竟金九先生與我相識多年,交情很深,他到中國20多年了,一直堅持朝鮮光復大業,令人敬重,不好回絕。不過,我想等律成留學的事情確定下來之後再給他一個答覆。”
鄭奉恩:“臨時政府已經遷到重慶了,到時候我們也要去重慶嗎?”
樸健雄:“看看再說吧。”
在杜君惠家的客廳這邊,杜君惠鼓勵的說道:“你有這樣的決心當然好了,但也要有長期鬥爭的思想準備。”
鄭律成:“我明白。”
杜君惠:“但是,你的音樂特長不能丟掉,可以把革命的文藝與革命鬥爭結合起來。”
鄭律成:“冼星海就是我的榜樣。他說,最偉大的音樂家一定要投身到民族解放的洪流中,最偉大的作品一定會在拯救民族危亡的決戰中誕生!”
杜君惠:“這話不錯。革命鬥爭的形式多種多樣,搞暗殺和衝鋒陷陣都是為革命為民族而戰。同時也必須想到,作為革命隊伍中的一員,無論從事哪種形式的鬥爭,都要有組織紀律觀念,都要服從組織領導。你還記得《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吧,一切行動要聽指揮。想上戰場的願望是好的,想從事革命文藝工作也對,但都要從現實鬥爭的實際需要出發,不能只憑愛好,只想按照個人意願行事。”
此時鄭律成對杜君惠話裡的含意並不是十分理解,但對那片新天地的嚮往已經讓他按捺不住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延安。
鄭律成說道:“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用為我擔心。”
樸健雄這邊正在在看書,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鄭奉恩在晾衣物……
鄭律成拎著提琴走進院子:“姐姐,我回來了。”
鄭奉恩看到弟弟輕鬆歡快的樣子,迎上去問:“你可回來了,你姐夫還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呢?”
鄭律成笑著:“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樸健雄放下書:“律成回來了。”
鄭律成走進樸健雄房間:“姐夫,我沒事,挺好的。”
鄭奉恩也走進屋來:“這麼說,留學的事情辦好了?”
鄭律成:“我不去了。”
鄭奉恩和樸健雄都愣了。
樸健雄:“你說什麼,是你不去了,還是去不成了?”
鄭律成笑著說:“是我不想去了。”
樸健雄詫異:“你,你這是怎麼了?你坐下說。”
鄭律成落座後說:“沒什麼,我想好了,我不去義大利了,我準備去延安。”
鄭奉恩驚訝地:“你說什麼呢?怎麼又冒出個延安來了?你……見到教授了嗎?”
鄭律成:“見了,我跟她說好了,我不想去義大利了,留在中國,參加抗日戰爭,等把日本人打敗,朝鮮光復,我再去。”
樸健雄:“你是不是在說胡話。把日本人趕出中國,朝鮮光復這是說著玩的嗎……律成,你怎麼又突然想到去延安了?”
鄭律成:“其實,去延安的想法不是今天才有的,但留下來參加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