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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律成很快就唱出了後面的樂句:“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鄭律成興奮不已:“這支歌太美妙了,旋律質樸明快,歌詞又簡潔明白,杜大姐,你快教我,我要把歌詞記下來……”
樸健雄:“律成,不著急嘛,先吃飯。”
鄭奉恩把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端到鄭律成面前:“吃完再說話不行嗎。”
鄭律成:“姐姐,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紅軍的歌。”
杜君惠:“紅軍的歌曲還有許多呢,以後我慢慢教你唱。“
鄭律成端起飯碗吃起來,吃了兩口發現靳山、樸健雄都沒動筷子:“哎,你們怎麼不吃,光叫我吃……”
杜君惠笑著說:“看來,健雄同志請靳山來做工作,肯定是要以失敗告終了。”
樸健雄與靳山相視一笑,也端起飯來,邊吃邊說:“本來,我是答應健雄同志來勸說律成上黃埔的,沒想到我要改變主意,我要支援律成繼續學音樂去了。”
樸健雄:“要說在律成是學音樂還是學軍事這方面,我還是希望律成能去學軍事,畢竟現在是抗戰時期,無論是義烈事業,還是今後組建我們自己的抗日武裝,我們缺少的還是軍事指揮人才嘛。再說,若山雖然同意了律成繼續留在義烈團,也答應資助他一些經費去學音樂,可他對律成沉湎於音樂還是很不滿意的。其實他更看重的還是律成身上潛在的軍事素養,一直認為,律成的軍事才能應該得到充分發揮,不應埋沒,義烈團裡很少有像律成這樣在危急時刻遇事沉著,頭腦清醒,處置果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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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山:“抗戰不僅要面對面與日偽敵特作戰,也需要文化藝術人才嘛。剛才說的《義勇軍進行曲》《畢業歌》《大路歌》不都是聶耳他們創作出來的嗎,這些歌曲多鼓舞士氣啊,革命文藝對革命鬥爭的貢獻可不能小視喲。”
樸健雄點點頭:“這個道理我明白。”
鄭律成笑笑說:“姐夫,這麼說你也贊同了。”
杜君惠:“看來,我們不是要給你做思想工作了,而是要對金元鳳同志做做工作了。眾人笑起來……”
在南京日本特務機關會議室內,燈光打亮一張張猙獰的臉龐……
一名50多歲的日本要員在客廳內氣憤地來回走動著,十幾名日本特務圍著會議桌前,桌上擺放一些檔案和一張“南京地圖”……
日本要員說道:“我敢肯定,金若山、樸健雄就藏在南京,義烈團就潛伏在南京周邊,你們必須查清楚他們的藏身之處。”
一名日本特務頭子:“長官,中國警察毫無作為……”
日本要員:“不,是支那人在庇護高麗人。不要指望支那警察會向我們提供任何有用的情報。我從東京趕來,就是來傳達陸軍大臣的密令。”
眾特務起身筆直而立。
日本要員:“陸軍部命令你們立即展開獨立調查,對所有可疑人員,不管是支那人還是高麗人,只要有一絲線索也要追查到底。只要有證據與義烈團有來往的,統統密捕審訊,密捕不成也必須徹底除掉。
日本特務齊聲:“嗨。”
日本要員:“這次的事件非常嚴重,對我大日本帝國是極其嚴重之挑釁,也是對大皇軍的公然挑戰。這是繼昭和7年(1932年)白川義則大將在上海虹口遇刺以來,最為殘暴的一次襲擊皇軍高階將領事件。你們務必像緝拿兇手尹奉吉一樣不負使命,查出真兇,緝拿歸案,押回東京審判。”
日本特務頭子:“明白。”
日本要員:“你們的行動將不受支那法律限制,無論是國民政府上層還是平民百姓,儘管查辦,該懲辦者絕不得手軟。”
日本特務:“這樣恐怕會引起外交上的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