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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澈和李木子才踏進刑部,就遇見正打算出門的江隨洲和白嶺。
“你們這是剛回京麼?怎麼又出去?”
陳澈看著兩人風塵僕僕的樣子,“白嶺,你臉色不好,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出去?”
江隨洲回頭一看白嶺,哎呦喂,翩翩公子成了鬍子拉碴的大叔,眼睛下面一片青黑。
“我都沒注意,你要不先回去歇一歇。你前些日子家裡的事多,又和我連日連夜的查案。”江隨洲有些歉意地看著白嶺。
“什麼話,我比你們都年輕,這點事情,我吃得消。”白嶺著急道,“我又不是嬌養的姑娘,這點小苦還吃不得。走走,我們現在就走,別耽擱時間了。”
江隨洲為難地看著陳澈,腳下就像生了根一樣,任白嶺怎麼推搡都不動。
李木子停下問了一句,“你們現在是打算去哪裡做什麼?”
江隨洲眼睛一轉,“要不我們先和你們說一說楊家的情況。還有這裡是當年驛站所有人第一時間的口供。永清縣縣丞整理的,刑部檢視過覺得沒什麼用處,就還給了永清縣。我想著,有些證人都沒了或者時間久遠記不清,第一時間的口供就比較重要,所以帶回刑部。”
陳澈朝著刑部指了指,“進去說,我聽完了你們再走。”
“哦,對了,讓老曹他們送些吃的過來,我和李木子什麼都還沒吃呢。”
白嶺的肚子適時地咕嚕一聲,他也餓了。
四人還沒坐穩,老曹就端了一大盤子的饅頭過來,“我老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們回來吃呢。”
白嶺捏了一個饅頭咬起來,江隨洲輕輕勸了句:“吃慢點,小心噎著。”
兩人的舉動看得李木子一愣。
“楊竹明的父親楊仕清便是永固縣人。楊仕清小時候讀過幾年書,十歲上沒了父親,孃親改嫁,他就去京城謀生,經人引薦進了一家藥鋪做事。後來攢了些錢財,回永固縣開了一家藥鋪自己販賣藥材。膝下除了楊竹明這個長子外,還有一子一女,都在永固縣城。”江隨洲喝了點熱茶,慢慢說著。
“楊仕清的妻子鄭氏是他同鄉,七八歲時沒了爹孃就自賣為奴,在京城做了幾年丫鬟。她替主家抓藥的時候認識了楊仕清,一來二去熟悉了,都是無父無母的人,就擺了兩桌成了親。”
“景元十五年鄭氏懷孕,兩人決定回永固縣定居,就遇上了張承彥的事情。確切地說,應該是沒遇上。他們兩人到驛站的時候,案子已經發生了兩日,他們住了一夜就又匆匆離開。”
白嶺這會兒墊了墊肚子,已經緩過勁兒。他主動把盤子往江隨洲那裡一推,“你吃點,我接著說。”
“兩人到永固縣後就開了一家小藥鋪,鄭氏隨後生下了長子楊竹明。隨後的二十四年中,除了楊仕清每年去南方進些藥材,鄭氏和三個孩子都沒有離開過永固縣。楊竹明也是去年第一次離開永固到京城讀書。”
“永固縣城裡的街坊都問了,楊仕清這個人謹小慎微,不像是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可以孤注一擲的人,說白了他沒那個膽子。”
“楊竹明在縣學的口碑也不錯。小時候讀書和武藝都挺拔尖,十歲以後漸漸就有些力不從心。縣學教授就讓他去京城書院試試,京城有更好的老師。但楊家夫妻似乎很不贊同,大概是家中錢財不夠,後來縣學出了一部分費用,楊竹明才有機會去。”
“也就是身家背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李木子一邊吃饅頭一邊問著。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那你們剛剛打算去什麼地方查什麼?”
“哦,我們打算去楊仕清以前做事的藥鋪再問問。”江隨洲道:“這樣口供都有相互佐證。”
“對,做事做全了麼!”白嶺喝了兩盞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