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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隨洲和白嶺不由咋舌,還真是隻有張家這權勢和財力可以這麼做。
江隨洲道:“行吧,我們先吃一點東西再問話。邊吃邊問不成體統。”
“對對,給我們兩個上兩盆熱湯麵就行,再來兩盞熱茶。”白嶺癱坐在椅子裡,這幾日可把他累壞了。
張來應聲而去,沒一會端來了吃食和熱茶,將白嶺和江隨洲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行了,我們是來辦差的。你這麼伺候,我都以為自己在酒樓裝大爺呢。”白嶺說道:“你先把遞夫程才明叫來,我先問他。”
程才明見著白嶺和江隨洲,趴在地上行了個大禮,“官爺有什麼要問的,您儘管問。”
“五月十三日的事情,你從頭到尾說一遍。哦,對了,前幾日有什麼特別事情你也說一說。”
“我是五月十一日到的驛站,一般都是住兩天,送十來封信。十一日到十二日都和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哦,十二日晚上,張公子投宿的時候,我們幾個坐在驛站堂屋裡吃晚飯。張公子穿得考究,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公子,以為他肯定吃不下這種小驛站的吃食,就等他發脾氣呢。”
“哎,他就一聲不吭地吃完了驛站的粗食,還給我們幾個打了招呼。”程才明說道:“所以我對他印象很好。晚上我在走廊遇見他,我看他似乎傷風著涼一直在咳嗽,我還讓他隨從去找驛丞司。”
“嗯?讓驛丞司幫忙叫大夫?”江隨洲問道。
“哦,驛丞司石大人就會看病。我常年來往這條官道,每個驛站能做什麼我都清楚得很。石大人常會給我們抓些草藥,治個頭痛腦熱的。”程才明繼續道:“他的隨從立刻就去了石大人的屋子,應該是讓石大人去給他們公子瞧病了。”
白嶺認真記了下來,這是上次口供裡沒提到的,“後來呢?”
“後來?張公子和他的隨從就回屋了,我們其他幾個熟悉的人都在堂屋喝酒,哦,我還記得有個雜役會唱小曲,我們幾個都在聽他唱曲兒起鬨,鬧到子時,石大人出來趕我們,我們才回屋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洗漱的時候,看見張公子的兩個隨從正好騎馬出去。我吃點了早飯,就出門去投信,一直到未時末才回來。我牽著馬去後院馬廄,先要給馬喂上草料,我才能安心去休息。”
“我剛到馬廄,就看見張公子趴在地上。我趕緊上前扶他,然後我就發現他腹部中刀,沒了鼻息,頸脖的脈搏也沒了。我嚇得趕緊大叫人,魏大保剛好也回來了,聽見我的叫聲也過來幫忙。”
“魏大保折回驛站叫了石大人過來。石大人一看,張公子已經死了,就趕緊讓驛站的雜役劉貴去城裡府衙報案。他又叫了那兩個書生下來幫忙,哎,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抬個人都抬不動......”
江隨洲打斷道:“等一下,怎麼讓書生幫忙?不是還有五個雜役,其他四個人都不在嗎?”
“啊,應該是吧。壽春去外頭洗衣服,有個叫阿火的去買菜,阿良和阿光的雜役那日去拉木頭,那段日子他們準備新修個庫房,日日都在忙活這事兒。”
白嶺記得原來的口供上有這一段,點點頭,“當時驛站有沒有來過叫迎孃的女子?”
“迎娘?”程才明搖頭,“沒有。這個驛站女子向來就少,若是有,我一定能記住。”
“一般驛站不都會有些女子服侍嗎?”
程才明似乎想到什麼,低聲笑了一聲,露出一口黃牙,“你說伺候的婦人?那是其他大一些的驛站才會有,這種小站也就是我們這種辦差的苦命人來投宿。”
“永清驛站莫說伺候的女子,連個整齊模樣的婦人都難得見。哦,就有幾個洗衣婦,她們也是逢十逢五的日子過來洗些驛站客人的衣服。那幾日應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