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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單麗芳在準備放火之前,就已經留好了「人證」。
「是葉卓平?」
沈強一拍大腿,顧時鬱的能力不進警隊真是虧了,「就是葉卓平,她說失火的那天晚上,她跟葉卓平在她租的那處兩室一廳裡幽會。」
葉卓平過來的時候,鐵青著臉認了,而且作為損失最嚴重的友誼飯店,居然說飯店的帳目沒問題,說單麗芳送到黑市的東西肯定不是飯店的。
葉秋秋將最後一個熱菜端上桌,進房間喊顧冬和周錦出來吃飯。
葉秋秋思索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宋河是因為鍾曼曼才保的單麗芳,宋家的兒媳婦,是不能有個坐牢有案底的養母的。」
當初宋夫人挑剔原身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廚,看不上葉家普通的身份,又怎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婦的養母是縱火犯呢,哪怕鍾曼曼從此以後跟單麗芳斷絕關係也不行。
沈強辦過多少大案要案,什麼樣的人他都見過,這個推測很合乎宋家人的心裡,損失一個花城的分店,就能保住跟鍾家聯姻。
周錦給丈夫夾了筷子菜薹,「你少吃點肉,該減肥了。」
她不大會做飯,尤其是這些魚呀肉呀的做不好,每週因為補課,丈夫都可以跟著來蹭晚飯,可算是解饞了,都胖了一圈。
想到那個故意放火的單麗芳,周錦義憤填膺,差一點呢,就給秋秋的門面燒了。
「單麗芳,你們就這樣放了?」
沈強眼疾手快夾了塊五花肉塞嘴裡,「如果明天葉卓平堅持給她做不在場的時間證人,這事兒就難辦了。」
周錦訓了丈夫幾句,怪他沒找到確鑿的證據給單麗芳定罪,葉秋秋忙勸,「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管他們。」
顧時鬱卻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單麗芳出不來,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出來給秋秋添堵。」
鍾曼曼在宋河的安排下,偷偷回了趟花城,宋河花了不少錢,才讓鍾曼曼在拘留所裡單獨見了單麗芳。
鍾曼曼簡直要氣死了,又是不跟她商量就去做那麼愚蠢的事,現在被抓起來還要她來善後。
她有氣無力,「媽,我在鍾家也很不容易,鍾家那個私生小崽子,天天取笑我考不上大學,沒資格當鍾家的繼承人,你這邊還給我添亂。」
她跟宋河談判,她不能有個坐牢的養母,那樣對宋家也沒有好處,她想讓宋青衍入贅到鍾家,將來鍾家的生意還不都是宋青衍的,可是林鐵蘭堅決不同意兒子當上門女婿。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鍾文詔當初還不是入贅,現在成了宋河都要巴結的外商。
宋河考慮再三,看在利益的份上沒追究單麗芳的縱火和盜竊的責任,同時也警告她,今天見過這一面之後,就不要再跟這個養母來往。
鍾曼曼氣到無可奈何,「我安排你去花城,是監視葉秋秋的,結果你呢,你每一件事都給我搞砸了。」
單麗芳很怕坐牢,她害怕不已,「我還不是為了你,曼曼,你要想想辦法,媽不可以坐牢的。」
鍾曼曼氣急,她能做的事情已經全做了,現在就看葉卓平那塊能不能堅持口供,宋河許諾只要葉卓平給單麗芳當時間證人,就將他調到海市的飯店當採購經理,一個月一百二十塊錢的工資,還提供宿舍。
一個是縱火坐牢的養母,一個是偷情的養母,鍾曼曼沒得選,只能選後者,好在葉卓平已經答應下來。
單麗芳心裡這才安定了一點,「我怕葉秋秋礙了你的事,這才放火的,你不是已經說服了葉卓平給我作證了嗎,現在都沒事了,我可以出去了吧?」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這裡面漏洞太多了,那些人隨時可能翻供,鍾曼曼揉著額頭煩躁不已,「媽,等這件事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