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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長得很快!你孃親說我們父女倆是一個面孔,還真是!念兒從小就是顧辰風小時候的樣子!”
顧甲看著女兒微笑!心裡得意得緊,女兒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也是顧氏唯一的血脈。
顧念也笑了,她笑著說:“念兒多謝爹爹和孃親給了我盛世美顏!”
顧甲哈哈大笑!他的女兒雖然長相不像玉娘,可玉娘活在他的腦海裡,刻印在他心裡了!
鄭王爺多次給他保媒,都說是賢良淑德的女子。
他顧甲每次都是微笑著拒絕,他顧甲的一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繁華三千,只為一人飲盡悲歡!
顧念悄悄的嘆息一聲,爹爹從十五歲以後過得太苦了,對孃親深情專一也註定了他關閉了感情的心門。
後面的故事是心碎的,爹爹如果不傾訴出來,他心裡的枷鎖只會越來越沉重。
顧念站起來,牽起爹爹的衣袖道:“爹爹,我們去山上走走吧!”
顧甲微笑著站起來,父女倆出了涼亭,出了院子,來到山林邊,聯袂施展輕功,上了樹梢。
在樹上起落十幾息,翩翩來到楓林邊的木梯上。
整座山上都是紅楓,父女倆打量著楓林,這充滿希望的紅楓,一掃心裡的陰霾。
顧念拉著老爹的衣袖,父女倆邊慢走邊欣賞著美景。
顧甲緩緩開了口:“念兒半歲以後,你孃親催我回了鏢局打理事務,你叔父還小,重任不能交給他一個小郎君身上。
隨著鏢局的名聲傳出去,從沒發生過劫鏢、失鏢的事。
鏢局的營生,除了鏢師們的薪俸,每年我和你陸叔父都能分得二百兩左右。
這些銀子,你孃親把我們的家裡打理得井然有序,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有親眼看到念兒一天天長大,沒有看到你孃親帶著你玩鬧的場景。
我們一家三口過了幾年好日子…”
顧念看了看爹爹的神情,臉上露出的都是溫暖的、令人安心的笑容。
“慶隆二十九年,發生了雪災…”顧甲重重嘆息一聲,“我們慶國的整個北方都覆蓋上了一人來深的積雪,我和你陸叔父護鏢到了柳州。柳州在海邊,也都下了薄雪。
我掛心你孃親,返程時從湖州府買了十幾馬車炭火往渚陽趕。
整個北方的州府,炭火都售賣一空。凍死的窮困百姓數不勝數…
我和你陸叔父沒有賣一塊炭火,十幾馬車炭火全部送到了烏衣巷我們家裡。
回到家,你孃親的咳疾已經發作了,而且還咳出血了…
我們鏢局的鏢師全部出動,尋找名醫來家中給你孃親看診。
你孃親的病一日重一日,她可能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她擔心的不是她的病,而是我們的婚書…
沒有婚書,你孃親擔心念兒成了外室女,你孃親逼我返回京城,找官媒辦好婚書,否則她死不瞑目!
一人多深的積雪,馬匹不能通行…
按官家程式走是沒有辦法辦理婚書的,只能賄賂官媒了。
我帶了幾千兩銀子和乾糧,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你孃親,我真害怕我趕不及見你孃親最後一面。
你陸叔父守在家裡,只要郎中說需要什麼獸、什麼草入藥,他馬上頂著風雪出門去尋,他讓我放心家裡,趕快去京城辦婚書…
沒有任何車、馬,一路上我只能施展輕功,一千多里路,筋疲力竭的趕到了京城。
慶幸的是,鄭王爺回京城過年了。
我聽到訊息,立即去了鄭王府。
鄭王爺和程長史隨同我一起去了京城官媒處。鄭王爺第一次動用王爺的權力,順利的讓官媒和衙門給我和你孃親辦理好了大紅婚書。
我顧不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