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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畫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它需要基礎,需要練習,需要累積,而不是找個老師就可以了。
顧眠因此發現,除非是天才,不然像方久那樣埋頭自學,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畫出這樣的畫作來。
而且方久一直都很乖,顧眠不去看他他也不會催顧眠。但是那幾天他卻發了這麼多簡訊,用這樣急切的方式,催促顧眠過去找他。
就像顧眠對被操縱的封銘說的那樣,方久的&ldo;破綻太多,提示太明顯了&rdo;。只是顧眠沒想到世上還有和自己一樣從天譴大陸回來的穿越者,所以才會一時間想不到。
那一聲&ldo;陛下&rdo;是對顧眠的嘲諷,也是方久徹底暴露自己的□□。
顧眠想要見方久。
葉席開車帶她去了醫院,封銘還在&ldo;養傷中&rdo;,這幾天清閒得很,也就跟著一塊去了。
涉及天譴大陸,顧眠沒有讓葉席跟著她一塊,而是讓葉席在樓下等著。
只有封銘陪著顧眠一塊進了電梯。
天氣寒冷風也大,出病房晃悠的病人不多,電梯裡也只有封銘和顧眠兩個。
顧眠醒來後的第三天,就將方久是幕後傀儡師的事情和封銘說了,對此封銘並沒有感到多意外。
因為他和顧眠不一樣,他與方久並不熟悉,他對方久沒有信任,而且在被剪影操控之前,他和顧眠一直都是四處遊玩,近距離接觸過的人也不多。
方久算是其中最顯眼的一個。
封銘對此接受良好,但顯然顧眠是有些接受不能的。
他們當時在書房裡,顧眠坐在高高的梯子上,指尖滑過一排書脊,卻沒有拿下任何一本。
她將自己發現的疑點告訴了封銘,並有些恍惚地說道:&ldo;管理局調查了登記在冊的傀儡師,也調查了祖上有傀儡師血脈的魔物和普通人,甚至還懷疑到了改造魔物身上,最後卻只找出了廖可可。因為他們沒想到,那個傀儡師和我一樣,是個突然覺醒了血脈,祖上全是普通人,和地下組織也沒有絲毫牽連的魔物。&rdo;
封銘坐在梯子邊的沙發上,腿上坐著一個和顧眠無比相似,卻穿著和封銘同款男裝的小男孩。
小男孩衣領處露出了層層疊疊的繃帶,手裡擺弄著一把巨大無比的剪刀……
電梯叮了一聲,顧眠抽回思緒,踏出電梯,並沒有太多的猶豫。
封銘握住顧眠的手,心中有些擔憂‐‐他害怕顧眠會心軟。
因為他親眼看過顧眠對方久的態度,那不是偽裝,也不是一時興起,那是真心的,她是真的在把方久當弟弟來照顧。
只有顧眠自己知道,她不會。
她已經很久很久不曾心軟過了,不僅是因為過往的遭遇讓她學會了殘忍,更是因為曾經擔任的身份,讓她早早就摒棄了心軟這種情緒。
他們走到方久的病房門前,顧眠不讓封銘進去,封銘就在門口等著。
顧眠推門而入,方阿姨正巧不在,方久就坐在畫架前,拿著畫筆和調色盤,專注地畫著畫。
比起方久生日那天晚上,方久的病房裡又多了好幾個畫框,畫框都用白色的布蓋著,看不見畫的是什麼。
方久曾經給顧眠看過的畫冊就放在床上,畫冊被翻到了方久曾給顧眠看過的其中一頁,那是一副海上的風景,在偏右側還露出了部分的輪船船體。
輪船上曾經模糊不清的文字此刻十分的清晰‐‐海城號,那是天譴大陸的文字,也是餘藝建立的海上都市的名字。
顧眠朝著方久走了幾步,最後站定在方久身後,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