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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珣搖搖頭，說：「你不覺得你此行順利過頭了嗎？」
「有一點，可咱們有絕對的實力壓制，怕什麼呢？」天珠有些奇怪。
天珠是真的非常非常自信，她對自己有自信，更相信一丈雪的實力。
而一丈雪相信燕珣，天珠自然也是隨主的。
「可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嗎？」
宋楚玉突然開口，差點把天珠嚇一跳。
自從發現可以傳音給別人，宋楚玉經常把別人嚇一跳。
特別是那些第一次與變回本體的宋楚玉傳音的人。
「變回本體竟還有自己的意識，我還當你的意識留在玉裡頭養著呢。」天珠沒一會便緩了過來，輕笑兩聲。
「我也沒說師尊此時沒有意識。」燕珣接上話，說。
天珠搖搖頭，沒有再與他們討論這個話題，只是讓人下去排查排查，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你們有沒有什麼辨認自己人的方法？」宋楚玉突然傳音給天珠。
天珠皺起眉，想了想，說：「有。」
燕珣不知道宋楚玉說了什麼，問過之後才對天珠說：「你帶著心腹去看看有多少是真的自己人。」
「行。」事關重大，天珠也沒反對。
宋楚玉總覺得今日東嵐城的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東嵐城城主是誰來著？
「東嵐城城主？紅霞教主的手下，名喚赤星，算起來還是妖界來的。」燕珣聽完宋楚玉的問題，答道。
紅霞教主？
宋楚玉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聽到這樣的稱號。
他還當魔界的稱號都是類似於xx魔君呢。
至於赤星，聽著就很魔修，不知道為什麼。
「妖界來的？」宋楚玉有些好奇，怎麼妖界的人老往魔界跑。
「對，就是咱們上回剛到妖界的時候，看到的那些紅牛衛。」燕珣提起當初的紅牛衛，宋楚玉才想起來這事。
就是當初被宋楚玉吐槽過的東西。
竟然還有出場的機會，驚了。
宋楚玉愣住。
「妖界的人怎麼老愛往魔界跑？」宋楚玉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燕珣聽見宋楚玉這麼問，倒也不奇怪，輕笑一聲，解釋道：「妖魔兩界本就沒那麼多分別，算起來該還是一家的才是。」
算起來還是一家的？
可是魔修跟妖修不是不一樣的嗎？
宋楚玉疑惑。
「你上課好好聽了嗎？妖修跟魔修是不一樣的，妖族和妖修，魔族和妖族也是不一樣的。」宋楚玉用自己覺得很有威嚴的聲音說。
燕珣聽見宋楚玉這麼認真跟他討論這個問題，笑了笑：「師尊太可愛了，不過是種族不一樣，實際上妖族也可以成為魔修，人族也可以成為魔修，妖族也可以與人類修士修習一樣的功法，本質上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本質上沒有什麼分別？
聽到燕珣這麼說，宋楚玉愣了愣。
他又仔細想了想。
自己舉例論證了一下。
好像確實是這樣。
但人族、妖族與魔族之間似乎總是打打殺殺，分得非常清楚。
「這個沒辦法，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觀念根深蒂固了嘛。」燕珣聳聳肩。
宋楚玉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想了一會兒。
突然。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赤星跑了！」
什麼？
赤星還能跑了？
疑惑。
天珠的看守絕對不可能這麼弱。
宋楚玉心中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