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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蛋。”夏紀罵了一聲,任由薑糖靠著自己,她抬手抱了抱薑糖:“別太難過,你聽我說,男女之間那點事,也不是隻有一個人就能成的。他還行吧?”
“行,太行了。”薑糖知道夏紀在問什麼,回答的很邪氣。
“那不就得了,換個角度想,你躺著什麼都不用做,自己就舒服了,拋開感情不說,至少身體還是舒服的,咱這是累死他自己爽了,什麼東西嘛,他把你當什麼你就把他當什麼。他說睡熟了你,你就把他當……當沒有感情的工具人,榨乾他,狗日的。”
“說的對!”薑糖又喝了一大口,但還是抱著夏紀狠狠哭了出來。
“他不是個東西。”
“夏夏,他不喜歡我了,我要比賽他不讓我去,我準備了那麼久,被別人嘴一碰就是說抄襲,我沒有及時拿出證據,在圈子裡又被罵成了狗屎。”
“我要靠著吃飯的手,他就那麼往碎玻璃上按,他不喜歡我了。”
薑糖哭的厲害,反反覆覆言語裡都是委屈,她離開那個小房子這麼久了,才終於把心裡的委屈都哭出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那年腿斷了都沒見你哭成這樣。”
“夏夏,我都沒有嫌棄他,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見薑糖哭的跟花貓似的,夏紀也跟著犯糊塗從薑糖包裡摸出了手機遞過去:“不能……不能就這麼算了,給他打電話,我幫你罵他。”
“打就打,禽獸畜生王八蛋!”薑糖氣呼呼地一個一個按號碼,那邊接通的很慢。
一被接起來,薑糖就邊哭邊罵:“喂!王八蛋臭男人啊,你想沒想我,別自以……”
夏紀看她說了一半不說了,最後掛了電話,臉上的失魂落魄讓人心驚,夏紀搖了搖薑糖的肩膀:“糖糖,怎麼了?”
“是個女人接的。”薑糖握緊拳頭,指骨泛白。薑糖仰面看著她,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再開口時哭腔已經壓不住了。
“他找別人了。”
“他要和別人在一起,他寂寞了,身邊沒個人陪,好像會死一樣。”
“糖糖啊。”夏紀拍了拍薑糖的肩。
“我要去洗澡。”薑糖哭的不能自已,把酒瓶踹倒在地,毛毛躁躁邊哭邊翻找東西,最後跌跌撞撞癱坐在地上哭著抱怨。
“他要和別人幹什麼?最開始他什麼都不懂,床上連句好話都不會說,怎麼哄女孩子都是我教的他。”
“今天他要拿這些去討好別人嗎?不,也許不只是今天,他早就見異思遷,早就和別人夜夜笙歌,浪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薑糖掩面抽泣,夏紀不敢過去,眼看著薑糖進了浴室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熱氣騰起來的時候,薑糖身上就開始變得斑駁,她是很敏感的體質,面板又白又脆弱,平時看不出來,每次洗澡沾上熱氣身上的傷就更明顯。
現在就是這樣,薑糖開始看身上的傷口。手背是刺進了玻璃,手腕是被手銬磕的,腰腹哪裡是因為車禍,背上是他父親手杖的劃痕,其餘地方,都是南宮行留下的歡好痕跡。
他不喜歡自己了,或許從來沒有過。
薑糖蹲下身子,想到接電話的那個女人,想到大晚上的兩個成年男女之間可能會發生什麼,就忍不住哭出了聲。
薑糖洗完澡之後,小腹就開始疼了,遭受粗暴性事是這個月,情緒過分低落是這個月,交叉起來吃的藥也是這個月,剛剛喝的酒也是這個月,加起來挺要命的。
這次月經讓她格外痛苦,但也算是好事吧,薑糖捂著小腹吃了一顆止疼藥,見血了好,見血了就說明他們兩個真的斷的乾乾淨淨。
如南宮行所願,他們之間沒有多出一條生命,來做他的負累。
薑糖蹲下來,想著南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