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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有時黃河經常改道,流經徐州,更有黃河天險據守。
李二從小南征北戰,是一個優秀的軍事家,如此地理優勢他一想就明白,太上皇所佔之處竟是如此重要。
「是我大意了。」
他略微皺起眉頭,早知道他就寧願在京畿找個好地方給幼弟,也不要把滕縣那邊分封給他。皇帝的臉上不動聲色,卻派人宣太子快來商議政事。
不多時,頭戴玉冠的李治就被叫了過來。這位新太子半路上任,閱歷和年齡都不如從小學習治國之道的李承乾,但勝在待人溫和有禮,能聽進去大臣們的意見。
換句話來說,這就是個手鬆好糊弄的主兒。
又是元後長孫所出,以長孫無忌為首的大臣們自然都不反對他。
十五歲的李治聽說皇帝要找人,連忙在太極宮裡行禮,謙虛地問道:「耶耶,今日又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你自己看看吧。」
李二陛下把奏章一合,往太子腳下丟去,這樣不尋常的行為嚇得李治眼皮子直跳。少年不敢抬頭直視父親的臉色,只能把地上的舉報信撿起來,翻了開來。
這字裡行間,看得李治後背的汗都下來了。
他雖年輕,可也知道「造反」這兩個字是不可以隨便說說的的。
他的皇祖父和小叔叔在造反?
要不是有這封舉報信,給李治幾個腦袋,他也想不出來。
在他的印象中,皇祖父是個會給他吃點心的好老頭。而小叔叔年紀比他還小,上回見著他的時候,還在村裡的果樹上,戴著草帽吃果子,曬得臉紅紅跟個皮小子一樣。
要說這兩人造反,李治是不願意相信的。
他低垂著頭,不叫人看清眼底的神色,只說:「如今事情真相還沒查清楚,不能妄下結論。」
「那太子說該如何是好?」
「既然信裡說滕王私鑄武器,寫信的只是長安的一個小諫官,想必也是在長安聽到一些風聲。兒臣聽聞有滕縣商隊在城中販賣貨物,耶耶不如叫人暗中買上一些,尋尋其中有無蛛絲馬跡,再做判斷,以免打草驚蛇。」
「嗯,就按太子說的去做吧。」
皇座上的李二揉了揉太陽穴,擔心了一早上,腦殼疼啊。他回頭又喊上魏徵、房玄齡、長孫無忌等可靠的心腹大臣,繼續商議此事。
等派去的人把滕縣商隊的貨物,帶入宮中時,諸位大臣們已經在此候著了。他們眼觀鼻鼻觀心地看著吾皇的臉色,只見侍衛們搬進來的幾個大箱子。
一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穿著便服,進來就磕頭:「回稟陛下,滕縣商隊的貨物,都被我們盡數採購回來了。」
李二往前探了探:「可有引起民間的動靜?」或者引起商隊的注意?
「並無,我等都充作各路管事。」
「行,那你就先下去吧。」
李治站了半天,後背都快被冷汗浸透,他早就等著答案揭曉的一刻了。他帶人上前掀開了那幾個箱子,只見裡面放著近百套刀具,抽出來一把,雖然有點沉,還挺趁手的,果真是寒光閃閃,殺氣凜然。
他示意小太監拿塊木板上來,「晃」的一聲就半寸後的木板就被砍開了,刀還沒捲刃。
又有侍衛拿著練功的人形沙袋上前,沙袋外面罩著一層鎧甲,算作是唐軍普通小兵的打扮。
「嘩」的一聲,人形沙袋被砍中數刀,袋中的細沙頓時流了一地。
濺到魏徵等人的鞋面都有。
在場的人都心中大驚,若是放在戰場上,便不是流沙是流血!
李二的心裡隱隱有些害怕,儘管他沒有表現出來。他眼睛很尖地看到箱子裡還夾著幾張紙,便讓李治停手,把那紙上寫的東西